倒进小花篮里:“这是给花芽的礼物!
让他的向日葵长得像火焰一样旺!”
宴席过半,林深展开了那张被汗水浸得有些软的麻纸地图——上面只剩下最后一个清晰的标记:“汐星·浪稻湾”
。
“焰星的信鸽带回了消息,汐星的浪稻情况更糟了,最近潮汐格外大,稻苗被冲得东倒西歪,再不想办法,今年就要绝收了。”
阿澈凑过去,指着“汐星·浪稻湾”
的标记眼神坚定:“我们快去汐星!
把露星的露水腐殖土和云星的云霞土带去,还有绒绒找到的灵物,一定能帮浪稻稳住根!”
林夏点头,指尖划过地图上的浪稻湾:“汐星的浪稻需要耐湿又稳固的土,露星的露水腐殖土保水性好,云星的云霞土能轻盈地裹住根部,再加上月星的霜腐殖土抗寒,说不定能让浪稻在潮汐里站稳脚跟。”
离开焰星那天,天刚蒙蒙亮,热浪还未完全升起,暗红的土地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。
村民们都来送行了,每个人手里都提着沉甸甸的礼物:阿焰把装着“火晶露”
的陶罐递给林夏;焰娘扛着一袋“火腐殖土”
,说能让新的稻种抗住高温;焰石则把一个用火棘枝编的小笼子塞给阿澈,里面装着一只“火光虫”
——虫身是金红色的,翅膀上带着火光,“它能指引方向,你们去汐星,跟着它飞就不会迷路!”
林深一行人踩着晨光与火星交织的光带离开时,焰星的稻田正泛着金红色的光。
稻穗上的光膜映着晨光,像一片流动的金红色火海;村民们站在火山岩旁挥手,木牌上的丝线飘成彩虹;焰石手里的陶碗闪着光,“火晶露”
在碗里滚动,像一颗小小的金红色星星。
他们飞向汐星的路上,焰星的“火彩稻”
正在凝结新的光膜,月星的“霜彩稻”
裹着银白的霜花,辰星的“蜜彩稻”
泛着金黄的蜜蜡,云星的“霞彩稻”
透着粉紫的云霞,露星的“露彩稻”
带着透明的光,花星的“五彩稻”
飘着粉雾,雾星的“三色稻”
裹着蓝雾,归星的合心田泛着暖光。
而汐星的方向,成片的“浪稻”
在海边摇曳,不少稻苗已被潮汐冲得连根拔起,只剩下光秃秃的田垄——汐星的星农们都站在海边的礁石上,望着远方,眼里满是焦急,手里紧紧攥着最后的浪稻种子,等着那些带着十颗星球温度的稻种,带来救命的希望。
风从焰星吹向汐星,带着金红色的热浪,混着花的甜、雾的清、雪的凉、虹的艳、暖的柔、露的润、霞的粉紫、蜜的香甜、霜的清冽,飘向湿润的星空。
那些被潮汐冲刷的田垄里,已悄悄透出一丝微弱的绿——它们是归星的暖、雾星的蓝、花星的粉、霜星的金、溪星的虹、露星的透、云星的粉紫、辰星的金黄、月星的银白、焰星的赤红,是无数缕光与希望织在一起的锚。
林深扛着的竹竿上,铜铃“叮铃”
响得愈急切;阿澈怀里的小花篮,粉花瓣飘得更急,花瓣上还沾着焰星的火星;林夏手里的琉璃瓶、蜜蜡瓶、琉璃盏与陶罐并排挂着,“霞露”
“蜜晶露”
“霜晶露”
与“火晶露”
在瓶罐里碰撞,泛着交织的光;绒绒脖子上的光囊,种子透着更亮的星芒,身上的绒毛还沾着没蹭掉的火棘绒。
他们迎着晨光飞向湿润的汐星,身后是十个星球的牵挂,身前是等待拯救的田垄——而合心的故事,会带着火的烈、霜的凉、蜜的甜,去稳住汐星的潮汐,去守护每一株即将枯萎的浪稻,把合心的暖,送到每一片需要希望的海岸。
当他们终于看见汐星那片被潮汐冲刷的田野时,阿澈突然指着前方喊:“你们看!
汐星的星农在挥手!”
林夏笑着伸手,接住一缕飘来的湿润稻絮——稻絮里竟裹着一颗小小的浪稻种子,泛着微弱的蓝光。
风一吹,竹筐里的“火彩稻”
种子轻轻晃动,与浪稻种子相触,瞬间透出十种光,像一颗小小的星辰,既带着火的烈,又藏着水的柔,照亮了通往汐星的路。
这片星空下,没有无法抵御的浪潮,没有无法守护的稻田,没有无法传递的温暖——它们藏在每一粒跨越星球的稻种里,藏在每一次弯腰抢救的身影里,藏在每一份跨越星辰的牵挂里,最终会在汐星的潮汐里,继续织就合心的暖,织就永不落幕的星之梦境。
合心之暖·汐星浪稻
汐星的风是裹着咸湿的。
当林深一行人顺着浪光落地时,最先触到的是漫过脚踝的海水——像踩在流动的蓝宝石上,微凉却不冷,抬脚时会牵起细细的水线,映着天光闪成一串碎银。
空气里满是海水的咸鲜,混着“浪稻”
特有的清润气息,深吸一口,连肺腑都像被海风洗过一样通透。
“来啦来啦!”
海岸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