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都觉得有点瘆得慌。
屋子里安静了一瞬。
包子咽了口唾沫,声音有点发干:“乖乖,听起来比摸金校尉还玄乎。”
闫川吧唧吧唧嘴,说道:“信息价值确实惊人,文四爷能破译吗?”
“他说难,也不难。”
我复述着文四爷的话,包子有点失望:“还得等那么久啊……”
但随即他又振奋起来:“不过值了,等破译出来,咱们说不定就能知道傀侯老儿倒地在墓里搞什么名堂了,到时候咱们也学两手,嘿嘿……”
他已经开始白日做梦了。
“学个屁!”
我没好气的打断他:“四爷提醒了,这东西牵扯可能很深,让咱们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闫川点点头,表示赞同:“文四爷明白人。这种东西,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,咱们现在能全身而退,已经是烧高香了。”
又闲聊了几句,主要是包子和闫川在讨论接下来休息一段时间要干什么。
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,连续这么多天在墓里精神紧绷,加上来回奔波,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。
“你们慢慢吃,我先去睡了。”
我站起身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这么多天,没睡过一个圆圈觉,希望今晚没人打扰,能一觉睡到天亮……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