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度,他们的想法也没错。
大抵享受了多大的尊荣,就得承担多大的责任吧。
“反正我不在乎那些虚名,也不在乎那所谓的尊荣,我就是个寻常人,每日只想吃好喝好玩好,家里人平平安安、和和气气,而我的夫君呢,一心一意唯有我——”
说到这,她一只手勾住司马璟的脖子,眨眨眼:“反正我不管,殿下若是敢另纳二色,咱们就一拍两散,我再不和你好了。”
司马璟听得她这拈酸吃醋的“妒妇”
之言,嘴角却是翘起。
云冉见他但笑不语,拧眉:“殿下怎的不出声?难道你真有那打算?”
“没那打算。”
司马璟低头,黑眸灼灼看着她:“我这人心胸狭小,你这一色我都纳不够,哪来心思想旁人。”
“倒是你,心胸宽广,仁善博爱……”
他俯下身,高挺鼻梁蹭过她的鼻尖,又咬了下她的唇角:“倘若我年老色衰,姿容不再,又来个模样俊俏的将你勾走了怎么办?”
“我才不是那等朝秦暮楚之人,唔……你别舔!”
云冉偏脸想避开,下颌却被捏住,男人的唇舌细细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,那湿润温热的触感痒得她尾椎骨都一阵酥麻。
“甜的,葡萄味。”
吃尽她唇瓣的滋味,司马璟犹觉不够,再看天边那轮皎皎明月,他狭眸轻眯,抬手便将怀中人抱起。
云冉惊呼,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:“你、你做什么?”
“夜深了,该歇息了。”
司马璟抱
私下竟这般孟浪(),?詢?偛顢纁葶?()_[()]?『来[]?看最新章节?完整章节』(),简直是当肉骨头般。
这一回上药比先前两回用时也更久——
涂到后来,青菱都心疼自家娘子,忍不住咕哝:“虽说小别胜新婚,但殿下这也太不知节制了。”
云冉一听,如觅知音:“就是就是!”
青菱:“那您拦着点殿下,别事事都纵着他。”
云冉:“……”
是她不想拦么,是压根就拦不住!
想到昨夜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荒唐画面,云冉只得咬唇,暗暗誓:“下次再也不和他喝酒了。”
……
紫宸宫。
兽形香炉里青烟袅袅,华贵沉雅的龙涎香里却冗杂着一丝淡淡的苦涩药味。
一袭紫袍的司马璟端坐在红木圈椅,冷眼看着榻边的文宣帝喝下那碗漆黑的药汁子,又端起香茶漱口。
待文宣帝拿丝帕擦着嘴角,抬手吩咐身旁伺候的宫人们都退下时,司马璟也彻底没了耐心:“陛下有事说事,何必演这么一出给我看。”
文宣帝拭唇的动作一顿,掀眸看着斜下方坐着的年轻男人。
见他身姿挺拔,气度饱满,犹如一棵生机勃勃的白杨寒松,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死气沉沉——
尤其那眉宇间的轩朗清气,分明是长冬终尽,枯木逢春。
“朕知道你对朕心怀芥蒂,朕也不奢求你的原谅,只是方才那药,的确不是演给你看。”
文宣帝看向他,道:“阿璟,哥哥的寿数没多久了。”
话落,殿内静了下来。
司马璟那张打从踏入紫宸宫就一直沉冷的脸色也微微泛起波澜,他蹙眉,睇着榻边那道朱红色的身影。
半晌,他薄唇微启:“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?”
文宣帝不语,只静静回望着他。
司马璟与他视线短暂接触了片刻,便偏过脸,嗤道,“试探我,还是装可怜?”
“若是前者,大可不必。
梅花内卫的玺印我昨夜离宫前,已交还母后,若我有谋朝篡位的心思,昨夜就顺水推舟直接篡了,这会儿你我也不可能坐在这废话。”
“若是后者……”
司马璟淡漠瞥过文宣帝那张在天光下微微透着灰青的清俊脸庞:“那就更没必要。”
“我不会同情你,且我的同情于你,也毫无意义。”
语毕,殿内再次静谧下来。
司马璟等了半晌,见文宣帝仍是一言不,也没了耐性。
有这功夫与他相看两厌,他更想回府陪他处处可爱的王妃。
“陛下既无其他吩咐,那臣先行告退——”
“阿璟。”
文宣帝终于开了口,却是从身后的匣子里,拿出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