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瞧见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云冉坚决不肯给他看,只竖起柳眉,忿忿声讨:“你要真的关心我,昨夜不该那般孟浪。
每次我都说了受不住了,叫你停下,你总不听我的,还是一意孤行。
而且你这人如何比福豆儿还牙痒,福豆儿都不咬人,你就爱咬我,还总是把我身上咬得这一块那一块的……”
她都怀疑司马璟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的癖好。
“反正我不管,从今日开始,你搬回深柳堂。”
云冉语气坚定:“再叫你这般折腾,我春日的衣裳都穿不了。
尤其是这,到处都是红痕,你……你真属狗的吧!”
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前,可怜小小的它们承受了太多。
虽知不该,但听着王妃如此详细的声讨,联想到那种种蚀骨销魂的旖旎,司马璟喉头蓦得紧。
眸色深暗地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嫣红小嘴好半晌,他深深吐了口气:“昨夜是我不对,你若生气,待会儿回去我让你悉数咬回来。”
“至于分房,绝无可能。”
他凝着眼前这张精致莹白的小脸:“你我既已成了夫妻,生同衾,死同穴,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再分开。”
云冉原本还振振有词,蓦得被他黑涔涔的眼睛盯住,那幽邃视线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牢牢抓住她的魂灵,连同他掷地有声的一字一句,叫她的心尖也随之震颤。
生同衾,死同穴。
永生永世,都不分开……吗?
会不会太久了点。
而且和同一个人待这么久,都不会觉得腻么。
小黄狗摇着尾巴,吐着舌头扑上来:“汪!”
一人一狗,相亲相爱。
深柳堂内,暮色漫过雕花木窗,残阳余晖渐暗。
司马璟目光落向窗外随风摇动的竹林,神色沉凝。
“进来。”
他忽的开口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。
檐下阴影微动,很快,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落地,单膝跪地,头深深埋下:“主子。”
司马璟垂眸看了他一眼,转身坐入梨花木椅,“吩咐你的事,查得如何?”
暗卫:“外头有关王妃善举的盛誉,的确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
司马璟并不意外,修长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。
少倾,他淡声道:“抓到了几个?”
“目前共擒获散播流言者六人,四个是长安街头的乞丐泼皮,另有两人是茶楼说书人。”
暗卫语平稳,字字清晰,“此六人供认,初一当晚便有人给他们送去银子,命他们在茶楼、酒肆等热闹处大肆宣扬王妃的善举,还编出‘活菩萨’、‘活圣贤’之类的童谣和顺口溜,便于尽快传扬。”
司马璟眉峰微蹙,指节敲击的节奏略快了几分,“送银子的人可揪住了?”
“据那六人说,此人极为隐蔽,给银两时都蒙面黑衣,身形中等,未曾显露面容。”
暗卫顿了顿,补充道,“不过一个乞丐头子交代,那人说的是地道的长安口音,且谈吐间不似寻常市井之人。”
司马璟沉默片刻,眸中闪过一丝冷戾。
他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庭院中随风摇曳的竹影:“拿本王的王妃做筏子,万死也不足惜。”
话落,他回头看向暗卫,沉声道:“那六人里,挑三个嘴最碎、散播最广的,割了舌头,让他们再也无法妖言惑众。”
“余下三个,先放了。”
暗卫错愕:“放了?”
“留作鱼饵,看看那幕后之人还有何后招。”
司马璟道:“你盯紧了,一旦有动静,即刻来报。”
暗卫闻言,立刻应声:“属下遵命。”
说罢,身形一晃,便消失在夜色中。
司马璟重新坐回案前,恰好一阵晚风从窗外拂过,摇曳烛影下,他眸光阴沉。
他知道这只是开始,幕后之人既敢在长安搅动是非,定不会轻易罢手。
接下来,就静候猎物上钩。
他倒要看看谁胆子那般大,敢在司马稷那人眼皮子底下弄鬼。
这日夜里同床共枕,司马璟果然如约,没有再碰云冉。
云冉也长舒一口气,今夜终于能穿着衣服睡觉了。
不做那事,她也有空与司马璟聊天,于是懒洋洋靠在男人温暖的怀里,与他猜测文宣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