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踏马能不能别笑了,跟鬼一样。”
周晨睿冷不丁颤抖,手臂遍是密密麻麻的凸起小疙瘩。
蛋卷气定神闲地站在余千岁面前,“你的决定呢?”
“我无所谓,但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,其他几位愿意才是重点。”
“你们愿意吗?”
余千岁皮笑肉不笑,明面上是在咨询其他人的意见,实则话里的夹枪带棒尽是令人胆寒的威胁。
周晨睿第一个表态,“甭想坑我们!”
“你们能有这么好心?谁信呐。”
【还请不要质疑桃源直播间的诚信。
】
周晨睿的白眼几乎翻上天,“呵呵呵呵,我呸。”
他下巴扬起对着蛋卷说,“你站在什么角度,向我们提议?直播间的后台?还是观众席的一员?”
“直播间不会答应无利不起早的事情,观众们也不想看到和平安静的场景。
所以你一定和后台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事情,这件事情的最终目标,是以我们五人的性命为代价,对吧?”
蛋卷边点头边鼓掌,面罩险些从他脑袋晃下去。
“你们敢赌吗?”
钱在升站出来,他肥硕的身体冷冰冰地说,“不敢。”
台下哄堂大笑。
“我们参加十场游戏,是死是活靠的是运气和命数。
你们现在却压的是我们的命,还不是器官,万一赌输,谁能活着离开?”
“五个小时意味着难度升级的五场游戏,最可观的猜想,是我们五个人的这五条性命,一场游戏解决一条,玩到最后,谁都没命活着。”
“你们乐见其成,最喜欢看的不就是这些事情?”
蛋卷不依不饶,“先别急啊,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?风浪越大鱼越贵,不赌一把,你们怎么知道自己能拥有多少荣华富贵?”
钱在升反驳道,“拿命搏的东西,再好也不值得要。”
“你们现在难道没有拿命搏吗?”
蛋卷一语道出关键,“赌码可大可小,归根到底还是同样的东西,你押耳朵,他押鼻子,押来押去,不还是剩下一条烂命?与其这样,不如你们直接拿命梭哈,赢家下桌,输家自罚。”
周晨睿当场指着蛋卷的鼻子开骂,“我鈤你二大爷,你个欠登嘴里就没好听的,不会说话你怎么不把嘴巴捐了?搁这儿挑拨我们,真以为我们会上当?”
他气势汹汹,高声扬言,“没门!
甭管你和后台计划的是什么,哥几个明确告诉你,没门!”
他们之间存在矛盾,那也是在一定条件的所处环境下,脱离那个环境,几人不报团取暖一致对外,还想什么呢?
周晨睿抱着这样的心思,完全把蛋卷的面子当皮球踢来踢去,最后一脚直接踢飞,“滚你玛德,有多远死多远。”
“不老不小的鬼玩意儿,瞎踏马放什么逼逼赖赖的嘴炮!”
四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,经由蛋卷搅和,待几人稍作调整后,时间很快来到第三个小时。
出乎四人的预料,他们面面相觑,凌彦疑惑道,“这一场的游戏怎么还不说规则?”
周晨睿抓着脑袋,“还是说时间没到?”
余千岁安静地在一旁盘腿,闭目休息,完全一副泰山崩于前亦安定沉稳的模样。
凌彦急匆匆瞥了他一眼,试探地问道,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怎么一开始不说?还让我们也不同意。”
余千岁睁开眼睛,眸光尖锐,眼中似是跑出两条巨虎,飞奔着伸出爪子将凌彦掀倒在地。
“我需要你们明确的态度。”
经过刚才一事,他们对余千岁的实力感到震撼,不仅是目瞪口呆得钦佩,更是迫于强者的威压,只能选择和余千岁站在一边。
“蛋卷开口提议,主持人也答应了。
你们认为,我们几个同不同意有那么重要吗?”
“都是案板上的猪,怎么死还由我们选择?”
席连理眉眼抽搐,他对余千岁的比喻十分不满,什么叫做案板上的猪?他们还没死好吗。
一道凛冽的目光,不偏不倚砸在席连理身上,余千岁缓缓移走,眼皮微抬,手指在地上画圈,“你们几个过来。”
尤其是席连理,这个只顾自身利益的白眼狼,余千岁打算找个人治治他,最起码得将席连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