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地址不能去。
余千岁低头淋雨,彷徨无措地心生害怕,“你都已经明确拒绝我了,我要是再听你的话,说走就走,说离就离,那我还怎么把你追回来?”
“总不能你说什么,我就答应什么。”
陈槐让他走,他就走。
陈槐让他放手,他就放手。
别闹了,这样只有单向行动的沟通,对他追陈槐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。
“我们现在这样,你还愿意跟我多说话。”
拉扯才是最长的牵绊,心知肚明彼此的想法和心意,却口是心非嘴硬说着相反的话,唯有拉锯战,才能让他把陈槐的情绪牵绊得更深。
余千岁自诩目前没有达到百分百了解陈槐,但对陈槐的了解,多多少少有七八成的占比。
陈槐的心就是一层又一层加固的墙,只有他自己试探性地走出来,才会让他们之间好走一些。
否则缩回脑袋,不同质地的墙固若金汤,余千岁只好拿着钻子,一点点打孔钻洞,穿过一道道墙,见到胜利的曙光,然后把陈槐封在心里真正藏起来的本我,一把蛮力薅出来,临走前还得把他心里乱七八糟的墙,全部砸个干净,半点残渣都不留。
这样陈槐连人带心,才能完完整整属于他。
余千岁亘古洪荒都过来了,他还怕这点时间,他有的是耐心和陈槐拉扯。
反正他认定陈槐,哪怕真有陨落那天,他也不撒手。
陈槐无奈了,他薅着余千岁的头,“你真该死啊。”
“你就踏马变着法儿折磨我。”
余千岁手覆盖陈槐的手背,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他非得把陈槐彻底从心房里带出来,省得老往回缩。
“那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吗?”
陈槐又是一脚,“死你二大爷。
滚!”
余千岁手脚并用和蜘蛛似的,缠上陈槐,他非得等陈槐不跟他呛呛了,心甘情愿说愿意。
陈槐的心骗不了他,也骗不了余千岁。
他就等一个开口,一定要陈槐明确且亲口所说的,他想听到的答案。
陈槐被余千岁箍在怀里,索性不搭理他,任余千岁没皮没脸这样待着,受累的又不是他。
陈槐的意识逐渐放空,迷迷糊糊地,他在记忆深处,看到了浑身散着白金色光芒的余千岁。
对啊,把这事儿给忘了。
“撒开。”
“我不。”
陈槐抬起下巴,一字一顿,“我有事要和你说,你确定不撒手?”
余千岁看着一脸平静淡然的陈槐,就知道他要说重要的事了,手立马撒开,扮乖巧状,“什么事?”
陈槐无语地瞥着顺从听话的余千岁,“你不用这样,装乖这件事,和你不搭噶。”
余千岁嘴角向下,几分委屈,“真的?”
陈槐受不了这个影帝在线表演,手掌推开他的肩膀,让余千岁离他远点。
“余千岁,时至今日,你还有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?”
余千岁义正言辞,郑重点头,“有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啊,非得跟挤牙膏一样是吧?”
陈槐不耐烦道,“赶紧蹦豆子,麻利的。”
余千岁清了清嗓子,眼里的戏谑变得严肃,“陈槐,我还有一重特殊的身份。”
陈槐正等着余千岁说后面的,余千岁又停顿不说。
“你就是头倔驴,不抽鞭子你不走。
非得让我回你,你当说相声呐?我还得给你捧哏?”
余千岁脸上多了一丝别扭和难为情,略有不好意思地说,“陈槐,其实我的真实身份,是上神。”
上……神?
陈槐一脸错愕,“你没吃错药吧?”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神?神经病还差不多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