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解数,也无法任他有所动摇。
听雪阁的房梁忽地生晃动,如同问瑶的心境。
陈槐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他想起吴期之前的提示,随即问向余千岁:“她这个样子,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?”
。
余千岁双手向后撑在榻上,得意地点头:“要不要和我打个赌?”
。
“赌什么?”
“咱俩各说一个数,看看谁说的最接近离开的时长。”
陈槐伸出手掌,张开五根手指:“我赌五秒。”
“那我赌三秒。”
余千岁嘴角勾起,眼中满是自信。
陈槐双臂交叉,居高临下地问:“赌注是什么?”
。
余千岁抬头迎上他的目光:“好说,谁输了,谁就坦白一件事儿。”
。
“任何事?”
。
余千岁点点头:“任何事。
赢家提问,输家坦白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,陈槐观察局势,断定这里肯定不能迅崩塌,然而听雪阁的变动并没有顺从他的心声。
就在他的话音落下的瞬间,听雪阁内冷风骤起,窗户激烈拍打,而陈槐之前闻到的那股异香,再一次充斥在每个角落。
陈槐手握承影,上半身微微前倾,他做好了一切的战斗准备,却见听雪阁的房门,从底部向上蔓延着一层青色。
余千岁挑挑眉,起身站了起来:“正好三秒,我赢了。
走吧。”
问瑶披散着落,神情郁闷地瘫坐在地上,翠翠早已没了踪影,陈槐见她这副样子,不禁好奇地问余千岁:“咱们离开后,她也会这样吗?”
。
余千岁已经打开大门迈出一条腿:“肯定不会,我们离开后,这里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。”
陈槐应声表示知晓,走在余千岁身后,头也没回地离开了那里。
只是陈槐的双脚还没稳定地踏入初始房间,他仿佛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一声极轻且哀怨的“江申”
。
陈槐晃晃脑袋,定定心神,最后听到的那句呼唤,权当是幻听。
余千岁神情激动地拍了拍陈槐的肩膀:“怎么,陈兄念念不忘啊。”
陈槐扯起嘴角,嫌弃地拍掉余千岁的手掌:“乱说什么。”
。
他只是觉得这一关,自己好像并没有出什么力,这一关完全是余千岁打通的,而他可以说是蹭了个大的。
等等,有点不太对。
陈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随即开口问道:“我们两个所处的空间,什么时候交汇到一起的?”
。
他这才后知后觉,在余千岁坐贵妃榻时,余千岁已经能看到他了,还能和他说话,但问瑶却看不到他。
余千岁耸耸肩:“我也不清楚,没准就在我俩打斗的时候,空间悄无声息生重叠呢。”
陈槐认同道: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。
“咱俩现在出来了,是吧?”
。
余千岁故意放慢语,刻意地看向陈槐的眼睛寻求答案。
陈槐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,见余千岁这个样子,他就知道余千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也懒得打太极,直接说道:“我输了。
你想问什么?”
。
“陈兄就是痛快。”
陈槐的眼睛微微睁大,略挤着眉头,歪着脑袋说:“你问不问?不问我去下一关了。”
。
“诶,问问问。
着什么急。”
陈槐下巴抬起指向时间显示屏:“你看看过去多长时间了,你再看看现在还剩多少人了?”
。
“要不你等我通关结束再问?”
。
陈槐转身就要走,下一秒手臂却被余千岁拉住,余千岁挑挑眉:“我说,当时在听雪阁,你都听到了吧?”
。
“什么?”
,陈槐被这话冲得完全摸不着头脑,他听到什么了?全程不都是问瑶各种幽怨地问,余千岁不正面回答吗?还有什么是他错过没听到的?
余千岁松开手,脚尖却对着陈槐,又向前靠拢半步:“我是说,问瑶说起她和江申相遇的那些事儿时,你就没有想到什么?”
。
余千岁好奇雀跃地看着陈槐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