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伸手拨了拨，却没接话。
但是乾启能感觉到，她正低头盯着怀里的兔子玩偶，手指不自觉地收紧，路灯的光晕笼罩着她，在脚边投下一圈小小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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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……”
过了片刻，少女才总算开口，声音有些紧，“要对我这么好？”
“嗯——为什么啊——”
乾启愣了一下，随即笑出声来，“就是单纯觉得你很了不起。”
“诶？？”
他转过身，正对着日奈，望着少女那双困惑的眼神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明明这么累，还一直坚持自己的本职工作，换作是我，可能早就撂挑子不干了。”
“所以日奈，你很棒，真的很棒，所以老师才希望你能来夏莱‘帮帮忙’，去做你想做的事情，好吗？”
“……”
少女沉默不语。
可借着灯光的照耀，乾启分明看见——她的耳尖悄悄红了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，日奈才闷闷地开口了，但语气却比平时柔和了许多，“值日生的事……我会考虑的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
乾启咧嘴一笑，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，“下次我带你去见见游戏开部那群孩子怎么样？我让她们帮忙做一个游戏，到时候做成了第一个让你试玩如何？”
“老师！”
日奈瞪了他一眼，但却并没有躲开乾启的抚摸，“我不是小孩子了！”
“是是是，风纪委员长大人”
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时而拉长时而缩短。
并且就连日奈自己都没有察觉到，她的嘴角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丝浅浅的弧度，怀里的兔子玩偶也被她调整到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。
“那么时间还早，要去吃夜宵吗？”
“……可以，反正宵禁的时间还早，可以再多逛逛……”
——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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