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和心跳声。
他等了几分钟,门内再也没有任何声响。
是听错了?还是里面的“东西”
被惊动了?
老马不敢再多待,一种莫名的恐惧催促着他离开。
他快步走回值班室,反锁上门,背靠着门板,感觉心脏还在咚咚直跳。
他给自己重新沏了杯浓茶,试图压下心中的不安。
也许是太累了,幻听了。
他这样安慰自己。
然而,第二天夜里,同样的事情再次生了。
还是凌晨三点左右,还是那间库房。
那“沙啦……沙啦……”
的拖行声,再次准时响起。
这一次,老马没有立刻靠近。
他躲在通道的阴影里,远远地观察了十几分钟。
声音持续不断,规律得令人头皮麻。
他咬牙再次上前敲门。
和昨晚一样,敲门声一响,拖行声立刻停止。
老马站在紧闭的库房门前,浑身冷。
一次是巧合,两次呢?
他回到值班室,翻出租赁记录。
租下那间库房的人叫赵永年,留的电话打过去是空号,地址也是假的。
登记入库的物品清单上,只含糊地写着“民俗旧物若干”
。
这更增添了诡异感。
接下来的几天,老马几乎夜夜都能听到那诡异的拖行声。
它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,声音似乎也……越来越清晰?仿佛那移动的“东西”
,正在逐渐适应这个环境,或者……正在变得更有“力量”
?
恐惧像藤蔓一样,悄悄缠紧了老马的心。
他开始失眠,白天补觉也睡不踏实,耳边总回响着那“沙啦沙啦”
的声音。
他不敢再独自深入仓库区巡逻,总是草草走完流程就缩回值班室。
他甚至开始留意那间库房周围。
白天他借故去看过几次,门锁完好,从门缝里往里看,黑黢黢的,什么也看不清,只能闻到一股更浓郁的、混合着尘土和老旧木头的沉闷气味。
他试探着问过白天值班的同事,有没有听到过什么怪声。
同事茫然地摇头,说那边安静得很。
只有他。
只有他在深夜能听到。
这个认知让他更加不安。
一周后的一个夜晚,老马被一种更响的声音惊醒了。
不是拖行声,而是……“咚”
的一声闷响!
像是有什么重物,狠狠地撞在了库房的铁门上!
他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,心脏狂跳。
他冲到值班室门口,透过玻璃朝仓库区望去。
夜色深沉,一片寂静。
刚才那声巨响,是幻觉吗?
他犹豫再三,还是拎起手电和一根防身的铁棍,战战兢兢地走了出去。
通道里空无一人。
他一步步挪到那间库房前。
卷帘门依旧紧闭,锁也完好。
但当他用手电光照向门的下方时,他的血液瞬间冻结了!
在库房门口的水泥地上,赫然出现了几道新鲜的、深深的……刮擦痕迹!
那痕迹从门缝下方延伸出来,像是有什么东西,试图从里面……把门刮开!
痕迹旁边,还散落着一些暗红色的、像是铁锈又像是……干涸血迹的斑点!
老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!
他连连后退,差点摔倒在地。
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,他再也顾不上什么职责,连滚爬爬地逃回了值班室,死死锁上门,用桌子顶住,仿佛外面有择人而噬的恶鬼。
他坐在椅子上,浑身抖得像筛糠。
那不是动物!
那绝对不是什么动物!
那库房里,到底藏着什么鬼东西?!
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老马就找到了仓库主管,语无伦次地描述了夜里的遭遇,尤其指着那些刮痕和“血迹”
,要求立刻打开库房检查。
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听完老马的话,又去现场看了看那些痕迹,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。
“老马,你是不是没休息好?”
主管的语气带着怀疑,“这刮痕……像是重物拖动留下的,也可能是之前装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