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洁无比,什么都没有。
根本没有所谓的夫妻!
没有担架车!
没有额心有痣的女尸!
更没有转移尸体到化妆台!
一切,都是我一个人在午夜过后,对着空气,完成了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、无比逼真的独角戏!
我如遭雷击,彻底僵在原地,浑身冰冷,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。
张师傅看着监控,脸色苍白得吓人,喃喃自语,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和恐惧:“……又来了……‘她’又来找人帮忙化妆了……这次是……用了‘她’的口红……”
他猛地转头,死死盯着我,眼神复杂无比,有愤怒,有恐惧,还有一丝怜悯。
“那支口红……”
我下意识地低头,看向自己空空的手。
地上,根本没有什么口红。
只有一截……枯黑萎缩、像是被烧过的手指骨,静静躺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