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七楼的门是锁着的。
他们联系了锁匠,打开门后,屋里空荡荡的,只有客厅中央放着个大衣柜,柜门虚掩着,里面没有衣服,只有个被切开的排水管,管口堵着团粉色的布,跟陈默从六楼管道里挑出来的那块一模一样。
衣柜底下的地板是湿的,撬开地板,下面的水泥地上有片深色的印记,像被水泡过很久。
法医检测后说,那是血渍,被水浸泡冲刷过,但依然能检测出dna。
后来警察在七楼的水箱里找到了更多碎块,还有枚戒指,上面刻着个“刘”
字。
陈默当天就搬走了,押金没要,所有东西都扔在了六楼。
搬家公司的师傅说,那天他们去收拾东西时,看见六楼的墙上干干净净,什么痕迹都没有,只有阳台的排水管还在滴水,滴在地上,像在写着什么字。
小区门口的早餐摊换了新摊主,没人再提起那个姓刘的护工。
只有三楼的老太太,还会在阴雨天拎着艾草站在楼道里,看见年轻租客就问:“那墙……没跟你说什么吧?”
而六楼的新租客,在入住的第三天,现客厅的墙上洇开片水渍,像两个模糊的字。
他拍照给朋友,朋友回了条消息:“这什么啊?看着像‘谢谢’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