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血浓于骨,太子与摄政王必定全力护他,届时属下可就说不清楚了!”
毛骧坐在胡惟庸府邸的正堂,抬头望着居于上座的胡惟庸,缓缓说道:“我们都得看清楚,太子与摄政王护短之心,绝不会轻饶任何对亲弟弟不利之人。”
“你什么都不懂!”
“皇族始终是皇族!”
“哪有那么多亲情可言!”
“你只要按我说的办就行!”
“出了问题!”
“我自会出面兜着!”
胡惟庸仍旧神色自若,转头对着一旁的安南国使臣同时敏笑道:“使臣,明日早朝你就向皇帝求亲,我也会从中协助。
借这件事,让安南与大明更加紧密地绑在一起!”
“多谢相国!”
同时敏拱手行礼,脸上带着笑意。
在座诸位官员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而就在后堂深处,
一双冷峻的眼睛缓缓睁开,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,低声笑道:“三哥,对不住了。”
此人正是楚王朱桢。
锦衣卫镇抚司内。
一名侍卫随毛骧一同归来,低声禀报:“秦王府有人告密,今年年初,秦王朱樉在院中埋下一只盒子。”
“盒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,至今无人知晓。”
毛骧领着人进了镇抚司,望着同为指挥使的张玉,眉头微蹙道:“这件事不宜马上禀报殿下,不如我们先自行查探。
此事虽无实据,却也未必空穴来风。”
张玉见他神情凝重,便接过那份密报翻阅,看罢也是神色严峻:“你确定这份密信所言属实?”
简直是荒唐!
堂堂秦王朱樉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?
这未免太难以置信!
“目前尚无确凿证据。”
“而且锦衣卫并无权监察藩王。”
“所以这事真假难辨。”
“只能靠推测。”
毛骧望着张玉,轻轻摇头,又看向身旁的侍卫问道:“你敢确定此事并非捏造?”
锦衣卫确实无权插手藩王之事。
这并非朱元璋所定,
而是朱涛定下的规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