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是他,逼死了她的父亲扩廓!
可她竟对他生不出一丝恨意。
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?
“不是不愿意见你。”
“是朝中事务繁重。”
“每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。”
“抽不开身入宫。”
朱涛轻轻摇头,他说的是实情,大战刚过,百废待兴,许多后续事务都需他与太子共同处理,自然来宫中次数也少。
这并非托辞。
“我学做了几道菜。”
“能请你尝一尝么?”
伯雅伦海别今日本就是专程来寻他,无论他说什么,她都已下定决心要共进这一餐。
“自然可以。”
“那便一起走一程吧。”
朱涛此时已不再觉得尴尬。
杀了她父亲又如何?战场之上,各为其主,本就无可厚非。
更何况,不是他亲手所为,何必耿耿于怀?
这是大明,不是草原。
朱涛才也许是此刻最不觉得难堪的人!
与此同时。
已经回到南江王府的朱文正与朱亮祖各自卧于榻上。
两人的眼神中满是怒意。
朱元璋的偏心。
简直像是一把利刃,若小;说群5;7;6鹿小;说6用群
一刀一刀地刺入他们的心脏!
“王爷。”
“皇上也太不公平了!”
“把我们打成这样,仅仅只是罚了一年的俸禄?”
“这也太轻了!”
朱亮祖眼中燃烧着怒火,他堂堂永嘉侯,被打得像条落水狗,事情闹到大明宫,最后竟如此草草收场!
真当朱亮祖没有血性?
“那你又能怎样?”
“皇上疼爱自己的儿子。”
“这再正常不过。”
“全天下的臣子,谁不知道皇上对这两个儿子的宠爱,远胜旁人!”
“哪怕是亲兄弟!”
“也比不上这两个皇子受宠!”
“整个国家的军政大权,都交到了这两个皇子手中!”
“古往今来,你见过这样的事吗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