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边安稳发育是为了做好准备,隨时东出,並不是不动弹。
萧歆玥又不想一辈子窝在这里享乐。
当然,就算是问过了明辰,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
明辰显然也是支持的。
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。
乾元再不向天下表达欲要东出的想法,那只会令天下期待它的人们寒心。
名声是会被吸走的。
“来,坐吧。”
明辰亲自为汪柳斟茶。
虽然跟汪柳的关係没有汪槐那么亲近,但总归是故人,关係也不错。
上次与这位传奇臥底见面还是在京城呢!
这都过去好久了。
这货经歷四朝,两次国家改姓,大臣死了无数,局势变动,天下大乱……这样的条件下,竟然都能奇蹟般活下来,撑到血衣军攻城都没死,还真是了不得了。
“多谢恩公。”
明辰隨意摆了摆手:“害,別这么客气。当初在科考门前,那与我说笑吃酒的狂生哪里去了”
匆匆时间过去,考场末尾排队的书生,相互自贬的学婊书生都已然是今非昔比。
一是那天下的传奇侯爷,一是地位尊崇的齐皇亲弟。
如今他们对坐饮酒,代表著不同的立场,过往皆已烟消云散。
汪柳抿了口茶水笑了笑,並没有多言。
他是一个严肃的人,表现得浪荡些也不过是偽装。
过往他並不愿回忆,明辰確实是活得轻鬆,但他只身一人在京城,可是日日夜夜都战战兢兢的,生怕哪一天还没等到血衣大军攻破越阳,他已然万劫不復。
“恩公可知柳此来是为何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
明辰摩挲著茶杯:“此事陛下不是已经允了么”
汪柳点头:“嗯。”
“还有一事,柳想藉此出使,见见恩公,有些疑惑,想与恩公论道一二。”
“哦柳兄但说无妨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