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惩戒狠厉。
但是,前提是真的能惩到对方,他不敢拿全家去试探,是否能用鸡蛋撞得碎对面的石头。
赵伟川上前一步,厚著脸皮道:“不难不难,怎么就配不上了我说配得上!我喜欢蕊儿喜欢的紧呢张叔你莫要棒打鸳鸯了!”
一边说著,还一边朝著铁匠铺子里面看去。
而就在这时,铁匠铺子里却传出了一声有些粗哑的怒吼:“放你娘的狗屁!!!”
“什么棒打鸳鸯谁跟你情投意合!”
一高挑的身影提著铁锤就从铁匠铺子的里屋快步走了出来。
是一姑娘,但是怎么说呢……气质却又不像一姑娘家。
她穿著短袖衣裳,双臂可见肌肉轮廓,身形凹凸有致,腰间繫著外衣,小麦色的肌肤,头髮简单梳了个马尾,面容看上去该是美的,剑眉星目,英姿颯爽,但却满是灰尘,看上去有些脏乱。
她踏步如风从里屋跑来,手里拎著一分量不轻的铁锤。
身形较之普通姑娘要高一些,强壮一些,声音也有些粗哑,言语粗鄙,全然不顾及半点女子的嫻静柔弱,像是头暴虐的母狮子,恶狠狠地瞪著赵伟川一行人。
这样的气质,在姑娘身上还是蛮少见的。
“蕊儿,你出来做什么!”
张炽田看著跑出来的姑娘,微微皱了皱眉头,朝她说道:“快回去。”
丫头自幼丧母,由他养大。
他没再续弦,疏於管教,也不会管教,教出来了打铁的丫头。
性格脾气火爆,没有半点温婉贤淑可言,爱好也跟寻常的女孩不同,也不知能寻个怎样的夫家。
但无论如何,他的姑娘他是爱的。
赵钱一家不是什么好人,那赵公子更是劣跡斑斑,绝计不可把姑娘往火坑里推。
“爹!!!”
“这群流氓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!”
张蕊儿有些不忿,提著铁锤指著赵伟川一行人:“新朝律法严明,我要报官去!”
“欸”
“蕊儿,你这可就冤枉我们了!”
“报什么官我们犯什么罪了”
赵伟川靠著房门,眼光充满侵略性地在张蕊儿的身上打量著:“我们在你这铺子门口站会儿也不许吗蕊儿,诬告也是要坐牢的!”
“不如就从了我吧咱们两家永结同好,如何我定不会亏待你的!”
这般貌美,又气质独特的女子,像是一匹狂野的烈马,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。
他还从来没玩过这样的女人。
“你!”
张蕊儿被他噎了一下,对方的眼神令她感到噁心,看著瘦的跟筷子似的赵伟川却是愈发厌恶:“谁准你唤我蕊儿的”
“无能紈絝,你不过是仗著你爹的权势胡作非为的二世祖罢了!”
陛下治下的乾元一片欣欣向荣,净是些这种人,败坏了王朝风气。
“多行不义,你们早晚自有天收!”
因为自己被这人看上了,害的爹爹从军器局中离开,张蕊儿恨自己,更恨眼前这个贪淫恶徒。
“恩”
张蕊儿这句话落在赵伟川耳边似乎尖锐了些。
他皱了皱眉头,笑容收敛,脸色阴鷙了些:“无能紈絝”
“嘿,蕊儿这话说的,那咱们几个,日后就天天来你这门口守著了。”
他挥了挥手,身后的几个地痞流氓笑著应和著。
“哈哈哈,我们听赵公子的!”
“咱们只是在这转转,什么都没干,蕊儿也不必费力去报官……”
这些人挡在这,他们以后也就不用好好过了。
张蕊儿提著铁锤,恶狠狠地瞪著赵伟川:“你!”
暴怒衝上脑门,她真想上前几步,把这张得意洋洋的脸砸烂。
“蕊儿,你要做什么莫要持器行凶,小心些,你这可是犯法咯”
周遭一些行人远远的看著这场闹剧,议论纷纷,一脸唏嘘,却是无人上前去说些什么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没人愿意去招惹这些人。
不过,就在这时。
“嗖!”
“啊!”
惊呼声突然从一侧传来。
下一瞬,一道人影飞扑了过去,摔倒在了得意洋洋赵伟川旁边。
一混混撅著腚趴在地上,痛苦的呻吟著,看样是受创不轻。
“恩”
赵伟川瞬间止住了笑,眉头一皱,转而朝著手下飞来的方向看去。
“啊!”
周遭传来阵阵惊呼声,似是有什么人走来了。
然而下一瞬,还不待看清楚是何人。
“啪!”
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,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