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
周春廷看得眉头紧锁,猛地拂袖,“如此懈怠,如何上阵杀敌?
“传令!
凡桩功未入及十式者,即刻往北墙,修筑工事!”
底下贾沃隆在内的几个新兵面如死灰,如遭雷击!
。
去修墙?那是苦役中的苦役!
几个垫底的新兵在苍白面色中被清退。
他们来参军本也是带着赌一把的性质,赌上了每月都有饷银,赌不上,他们也接受结果。
毕竟军伍不是儿戏,没有白给资源后入不了伍还能全身而退的。
只是他们没想到,自己竟然是过不了的那一个…有些没法接受。
陈一天没想到,这其中最难以接受的,竟是三十多岁就自称老朽的书生贾沃隆……
他双腿一软,竟当场“噗通”
一声跪倒在地,涕泪横流,嚷嚷着改过自新,最后竟是朝着陈一天的方向哭嚎起来:
“陈兄弟!
陈一天大哥!
救命啊!
求您看在相识的份上,帮帮我!
“给我一次机会!
我一定好好练!
我再也不敢偷懒了!
求您了,陈爷!”
凄厉的哭嚎在演武场上回荡。
几名军士已经上前,就要架起他拖走。
“陈小哥,老朽还有其他价值!
老朽练不来武,但老朽有其他价值,给我个机会!
“陈小哥!
相信老朽啊!”
“走吧,莫要纠缠!”
军士架起贾沃隆。
贾沃隆嘶声力竭,眼神从自信,变成期待,渐渐变成失望,最后变成绝望……
陈一天眉头微皱。
“等等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