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是想自己解决。
一来,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离了外人就活不下去;二来,我自己赚的钱,花着也安心,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。
姐姐若是真为我好,就别再提这件事了。”
苏清瑶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,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,像是没反应过来。
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“关切”
的模样,叹了口气:“妹妹,你怎么这么固执呢?你一个女孩子家,天天去山里采草药,多辛苦啊。
我这也是为了你好,不想让你受累。”
“姐姐,我知道你是好意。”
我淡淡一笑,端起那杯没动过的茶,却没喝,只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——那异香更浓了些,看来苏清瑶是想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放松警惕,好套我的话,“但我也有我的骄傲。
我相信凭自己的能力,一定能在胡家站稳脚跟,不需要靠任何人。
倒是姐姐,最近似乎很清闲,前几日刚办了赏花宴,今日又有空叫我来喝茶,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喜事?”
我故意岔开话题,不想再跟她纠缠月例的事。
苏清瑶愣了一下,随即笑着摆手:“哪有什么喜事?就是觉得最近京城的贵女们都闷在家里,想多办些宴会,让大家热闹热闹。
对了,过几日我还想办一场诗会,邀请京城的才子佳人来,妹妹你一定要来啊!”
“若是有空,我定会去的。”
我敷衍着点头,心中却在思索——苏清瑶近来频繁举办宴会,真的只是为了热闹?还是想借着宴会,结交京城的修仙家族,或是寻找什么与灵珠相关的线索?甚至,她会不会是想在宴会上,再次设计陷害我?
又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,我便以“二长老还等着我去查药材账”
为由,起身告辞。
苏清瑶见留不住我,只好让丫鬟送我出门。
走到大门外时,她突然叫住我,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:“妹妹,若是日后遇到什么困难,一定要告诉我,我定会帮你的。”
我回头看了她一眼,阳光照在她脸上,让她的笑容看起来格外“真切”
。
我嘴上说着“多谢姐姐”
,心里却清楚,她的“帮忙”
,比柳氏的刁难更可怕。
坐马车返回胡府的路上,我反复回想刚才与苏清瑶的对话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银铃——凌越送的这铃,刚才在苏府时,竟微微烫,看来苏清瑶身上,也藏着不一般的东西,说不定与邪祟,或是那破损的结界有关。
刚进小院,春桃就迎了上来,她腕间的银铃还在轻轻震动:“小姐,您可回来了!
苏小姐没对您做什么吧?”
“她能做什么?不过是想帮我解决月例问题,让我欠她个人情罢了,我已经拒绝了。”
春桃摘下银铃递给我,我顺手放在鼻尖闻了闻,铃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黑气,“对了,你刚才盯着柳夫人,有什么现吗?”
春桃立刻压低声音,凑到我耳边:“我刚才去厨房拿东西,听到柳夫人的心腹小翠跟厨房的张妈说,柳夫人下午要去城外的破庙见玄水门的人,好像是要商量什么‘药材的事’,还说‘不能让胡盼柠知道’。”
玄水门?我心中一凛,柳氏果然还在与玄水门勾结。
之前药材断供,说不定就是玄水门在背后搞鬼。
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?是想吞了胡家的药材生意,还是想借着药材,寻找灵珠的线索?
“春桃,你继续盯着柳夫人,尤其是她与玄水门的往来。”
我握紧银铃,眼底闪过一丝锐利,“还有,苏清瑶那边,她要办诗会,你也留意着,看看她邀请了哪些人,尤其是修仙家族的小姐公子。”
春桃点点头:“小姐放心,我一定盯紧了。”
我走到窗边,望着东南方的天际,腕间的银铃轻轻晃动,像是在与远处的结界呼应。
苏清瑶的假意相助,柳氏与玄水门的勾结,这一切都像一张网,慢慢向我收拢。
可我不怕——我是青丘的九尾狐,凌越还在天界等着我一起修补结界,就算前路布满荆棘,我也会一步步踏过去,找到灵珠,揭开所有的秘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