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。
严格意义上，还要略胜他一筹。
叶凡，怎么可能打伤玄晖？
除非，动用了天道镇压之力。
“他们几人，都能作证！”
叶凡懒洋洋地抬手，指向身后众人。
炎双游如遭雷击，僵硬地转头看向玄崎等人。
几人竟都默默点头，眼中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。
“你怎么可能……打伤玄晖？”
炎双游声音颤，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。
“玄崎！”
叶凡也懒得浪费时间，突然提高声调，朝玄崎摊手。
“啥？”
玄崎这次没领会叶凡的意思，茫然地眨了眨眼。
“令牌！”
叶凡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，给玄崎使了个眼色。
“令牌？”
玄崎先是一愣，随即瞳孔微缩。
迟疑地看向叶凡，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后，这才翻手取出一块令牌，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叶凡掌心。
令牌入手沉甸甸的，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，正是宗主洛镇假借洛里之手交给玄崎的正天令。
“认识这块令牌吗？”
叶凡接过令牌，在洛东、炎双游等人面前晃了晃。
“正天令！”
洛东双眸陡然一睁，下意识伸手想要触碰辨认，却被叶凡一个翻腕避开。
他那伸出的手僵在半空，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。
“见正天令，如见宗主！”
叶凡突然敛去笑意，眼神锐利如刀，直刺炎双游，声音陡然拔高，“现在，我命令你！
起！
立！”
洛镇身为宗主，清楚枯木老人是什么人。
杀枯木老人唯一弟子的后果，他亦不愿承受。
所以才给玄崎正天令，本意是让玄崎杀叶凡。
如若杀不了，可号令在不夜城的一众太初道宗天骄杀之。
而后，再将一切罪责推到玄崎的身上。
污蔑玄崎盗取令牌，因嫉妒谋害叶凡。
如此，除玄崎外的所有人都能推脱干系。
可惜他没算到的，本将成为弃子的玄崎，直接出卖了他。
给玄崎的正天令到叶凡手里，还成了叶凡耀武扬威的倚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