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来。
“姐姐教训得是,经了这一遭,妹妹以后定当恪守宫规,好好教养七阿哥。”
眼见着定妃和章佳太医先后离去,黛玉松泛了些,斜靠椅子的扶手上,从茶盘里拈了一枚果子吞下。
但她心中到底还记挂着一件事:“敬姐姐,这九阿哥夭亡的事儿,可传到畅春园告知禁足的那位了?”
敬贵妃放下茶杯,用手帕擦了擦嘴角:
“那位身边的下人全都换过了,都是内务府小选新选的十三四岁的小丫头,做不得什么事儿的。
再加上这段日子圆明园都在戒严,那位该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那妹妹想要送一份礼物过去,不知姐姐可愿意行这个方便?”
敬贵妃细细看了看黛玉的眉眼,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出来:
“惠妃妹妹,你之前总说淑妹妹年纪大了愈促狭,本宫有时还觉得你有失偏颇,现下看来倒是名副其实。
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儿,还非得再我这里卖个乖。”
“想做就去做,左右那边儿现在也翻不了身了。
只要不太过火,想来也没人能够为难得了你。”
黛玉笑意盈盈,目光里透出冷冽,还有几分解脱和落寞。
雍正九年九月,皇后乌拉那拉宜修病逝于畅春园,葬于妃陵,与胤禛死生不复相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