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买就买吗？想想他昨天把银行卡交给自己，而且今天也没有问他地方想必凡哥一定不缺钱的。
“现在住在安雅家也不太方便。”冲了一句，张凡补充了一句。
“哎？你和阿黄现在住哪里啊？”
“额，我俩现在，住在一个比较便宜的半地下室，初到魔都，在鬼佬手下也没办成什么事，所以也没有搞到钱。”王流很坦诚地说，关于自己的事儿，他打算再也不隐瞒。
张凡点点头。不在戾气的王流好像也变了一个人，特别是戴着假发以后，更是一点小混混的模样都没有了。
突然，王流想起刚刚好像跟踪张凡的那个人。
“刚刚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，我好像看到有一个人在跟踪，你那个人穿着一身黑，好像还带着相机。”
“是吗？”他平淡地问了一句，好像并没有意外。
他看了看看前面的挡风镜，对着王流说道。
“你看后面那辆车。他现在都在跟着我俩呢。”
“啊？他为什么会跟踪你啊，你知道对方是谁吗？”
张凡听王流好奇地问着自己，看了看自己的脚。
“不记得，但是我的脚一定记得。”他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暴揍那个黑衣人的样子。
“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