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抽自己的脸。
迈达斯静静地看着他，眼神复杂。
实验室里只剩下西诺粗重的、尚未平息的喘息声，以及排风扇上古神细胞触须无意识敲打的单调节奏。
“梦想”
短暂撬开了记忆的牢笼，释放出被深埋的、带着刺的过往。
西诺猛地晃了晃头，搂住他肩膀，身上辣条味和烟味混在一起：“哥们！
咱们要大财了！
这玩意比深蓝药剂强一百倍啊！”
他挥舞着试管：“明天咱就找买家！
市中心的艺术沙龙、地下编剧联盟！
那帮瘾君子艺术家能给咱造个印钞厂！”
迈达斯点点头，回望向窗外的姚桥农场。
黄昏下，工人们正弯腰收割作物，河边的鲫鱼争相跃出水面。
自从蚂蚁工厂在市生根之后，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样自然的场面了。
试管在他掌心微微烫。
“今晚最后调试剂量。”
他出门薅了把野薄荷嚼着提神，叶片的苦涩却压不住喉头的亢奋。
这一次，他要把自己的名字，真正写进历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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