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比试场地,三十多人望着面前空旷的一大片,全都傻眼了。
四方空地围了三面禁军侍卫,中间放置参禅用的蒲团,纵横交错相隔一定的距离,足以保障相邻两人的安全。
只是……
“不是比定力吗?你们礼部的人在搞什么!这是要我们在这里坐禅吗?”
“诸位公子莫急,且听下官说话。”
“快说!快说!别卖关子!”
那守关的官员上前一步,指着场中三十多个蒲团,解释道:“诸位,此阵绝非我二部官员能布置出来,一会儿各位下场入定后,就会明白下官在说什么了。”
“下场之前,不知诸公子可都清楚本场比试,以何为准决出胜负?”
在场之人,有自告奋勇者:“看谁坐的久?”
那官员笑着摇了摇头,“恰恰相反,看谁离境快。”
一阵嘈杂声顿起,几十人满脑费解。
不知何时,楼妄回到了人群之中,无声无息来到谢沅和姜太簇身后。
“什么规矩?”
冷不丁出声,把前面正看热闹的俩人惊了一下。
姜太簇回回神抹了把脸,深呼吸:“小公爷来也没个响儿?!”
谢沅好似习惯了他神出鬼没,回头看了楼妄一眼又继续看热闹,随口道:“好像一会看谁坐的时间短。”
楼妄:“哦?”
这语气……?
谢沅的直觉让他忍不住半转身往回看。
可楼妄脸上的表情,没什么变化。
谢沅一脸狐疑地转过头去,心想,可能是他感觉错了。
很快,楼妄移到他旁边。
别人还在趁最后的机会向礼部官员打听,怎么坐长坐短,楼妄却忽然偏头同谢豫川低语:“你若真不想做驸马,今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。”
“当真?”
谢沅神情微喜,楼妄出身不凡,消息灵通。
听他这么说,谢沅忽然对第四场比试,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天家富贵,他谢沅福薄,消受不起。
沉吟了下,他问楼妄:“你可知如何定的久些?”
“不知。”
“小公爷?”
“此阵乃天龙阵,出自昭阳殿下之手。”楼妄转头看他,暼了眼,“我如何知道机关。”
谢沅放弃了:“……”
楼妄忽然低笑了声,道:“怕什么,左右昭阳公主她今日又得了新欢。”
新欢?
一直到稳稳当当地在蒲团上坐下,摆好入定的姿势。
谢沅才一下回过味儿来。
公主新欢,与他何干啊?
与他何干!!!
“铛——”
铜锣一声响,只见三面禁军侍卫忽然快速拉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