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闭嘴吃你的桃子吧。”
耳旁一串笑声。
谢沅仰面望着夜空,说不出的绝望,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个样子?
同一片夜空下,感到绝望的人不止谢沅一人。
隔壁的隔壁。
老七谢麟已经不知咣咣在地上砸了几个宝贝了!
“大晚上你发什么邪风!想摔东西有的是小玩意,屋里统共就这么几个上得台面的东西,你也砸?!”
“爹!你快想想办法!我求你了!驸马之位,谢家只能是我,怎么能让六哥出头!”
谢大老爷摁住发疯的小儿子,眸色阴沉着。
“爹自会想办法,明日你先试好最后一场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毛毛躁躁,一点定力没有,日后去了公主府里伺候殿下,一群驸马之中你也这般任性岂有好果子吃。”
“孩儿听爹的。”谢麟的耳朵只听见去公主府伺候殿下。
长房大半夜终于消停了。
明日最后一场,小小门庭里也不安生。
深夜,谢沅送走边叙,径自回房睡下了。
迷迷糊糊中,他好像又一次站在了猎场的蒲团之上。
与白日里比试的不同,梦中偌大的校练场中,只有一个垫子。
他正疑惑。
身后忽然响起一道陌生随意的女声。
“害怕,不敢坐?”
谁怕了?
谢沅想也没想一屁股坐在蒲团之上,刚一抬头,赫然对上一副骇人的烫金面具!
“呼——”
一个冷颤,谢沅从梦中惊醒!
屋里已经洒进来了清晨的柔光。
天亮了?!
谢沅:“…………”
*
京郊猎场,随着号角声响起,为昭阳公主选婿的公选,迎来了决定性的最后一场。
十几位应选者齐聚猎场,众目睽睽之下,公平抽签,择出前后顺序。
昨日没在名册上看见楼妄的大名,却看见楼家另一人。
然而真的到了今日最后一场。
谢沅、姜太簇等人,发现卫国公府的小公爷楼妄,赫然在列。
而那位楼家原本打算李代桃僵之人。
却消失不见了。
与往日不同,今天,楼妄异常沉默。
姜太簇没睡好,打了个哈欠,同谢沅打听:“什么情况,你知不知道?”
“当然不知道。”
于是姜太簇扭脸又去同其他人打听。
最后一场,宗正司和礼部的官员们还没出来,十几人端坐在椅子上,或聊或养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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