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习惯了每周看一次，突然，还有些不习惯。
唐宋笑着摇了摇头，切换回微信。
点开“张妍”的聊天框，留言道：“早上好，起床了吗？”
“嗡嗡嗡——”
【张妍：“嗯，起床了，早安。”】
唐宋的嘴角扬起，没有再打字，而是直接发送了视频通话的邀请。
离开羊城的这些天，她鲜少主动给他发消息，内容也大多是关于她母亲病情的进展，似乎生怕打扰到他。
但他只要发消息过去，她总会第一时间回复。
屏幕上先是一片漆黑，紧接着传来张妍有些紧张、支支吾吾的声音：“等、等一下！我、我刚洗完澡，还没穿好衣服…”
“没关系，不着急。”
听筒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、衣物摩擦的声响。
很快，画面亮起。
张妍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中央。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，被一条白色的干发帽随意地包裹着，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双清澈如水的杏眼。
“嗨……吃饭了吗？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打了声招呼，脸颊上还带着沐浴后的、自然的红晕。
“还没有，和你聊完就去。”
“哦。”张妍先是下意识地低下头，接着又鼓起勇气抬眼看着屏幕里的他，脸上有些羞涩和局促，“今天燕城零下，你要注意保暖。羊城这边…下雨了，天还黑着，我待会儿自己做早饭。”
她还是第一次和唐宋视频，好不习惯。
唐宋笑了笑，靠在舒适的沙发上，目光温柔地看着她，开始闲聊起来。
两人从橘子的早餐，聊到了她母亲的病情，再聊到下周一就要入职星云国际的璐璐……
聊着聊着，张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小声说了句“等我一下”，然后将手机靠在桌上，自己则走出了镜头。
当她重新回到屏幕前时，头上的干发帽已经摘下，柔顺的锁骨发被仔细地梳理过，看起来清爽又温婉。
经过刚刚的聊天，她仿佛已经适应了这种交流方式，脸上也多了几分自然的笑容。
唐宋的目光微微一凝，像是发现了什么，突然说道：“诶，张妍，你别动。把手机往后挪一挪，我好像…看到你身上粘了什么东西。”
“啊？哪里？可能是刚刚不小心弄上去的。”单纯的张妍下意识地将手机向后挪了挪。
因为刚刚洗完澡，唐宋就发来视频，她身上只是胡乱的穿了一件裹胸打底。
随着镜头的拉伸，精致的锁骨，纤细的肩颈线条，以及若隐若现的胸部曲线…
出现在了屏幕里。
她的皮肤很好，带着南方女孩特有的、细腻水润，在灯光下泛着一层牛奶般温润的光泽。
“看…看到了吗？”张妍依旧毫无所觉地问。
“看到了。”唐宋的声音里带着笑意，“嗯，皮肤真好，身材也不错，就是稍微有点瘦了，记得多吃点肉。”
听到这话，张妍愣了愣，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。
她“啊”地低呼一声，连忙将手机拉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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