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！
但现在，万相道场还未开启，动手显然是不现实的。
最后，林清玄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一群女子身上，她们面色清冷，仿佛没有任何情绪，和周围的所有强者、势力像是不站在同一方地域，将所有人隔绝在外。
她们，是永恒圣宗的弟子。
林清玄的目光落在她们所有人的身上，从一开始的期待，变为了失望与冷漠，灵儿并未在她们之中。
“林兄和那些冰山有过接触？”此时，站在林清玄身旁的蒙鲲，见到林清玄的表情和情绪波动，不由得询问。
林清玄沉默了一会儿，随后道：“算是，死仇。”
“死仇？”蒙鲲眉头微挑，“那她们可不好对付，别看她们都是女的，但实力可是极强的，特别是她们当代太初境的那位天才向倩雪，曾经可是和太虚境强者交过手全身而退的。”
“甚至，在众多势力的太初境强者中，她也绝对能够排个名次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