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禹州?”宋柠和桑月公主齐齐看向她,“他们不是在打仗吗?雁亭特意让你留在落州,你还跑去干什么?”
“那边下雪,大军停滞在禹州了,最少也得三月份才能动。”
“那要停三个月啊?”月桑公主抿了抿唇,也有点心痒痒了,她也和三皇子半年多没见过了,“要不咱们都去吧?过年要一起才热闹嘛。”
“不行。”谢棠立刻道,“长公主还需要休养,禹州太冷了,对长公主和孩子都不好,桑桑你留在这里,长公主就托付给你,你可以照看好吧?”
月桑公主一嘟嘴:“照顾当然可以照顾好,那你为什么自己去?要不我去你留下?”
“生孩子,你能吗?你俩可还没成亲。”谢棠唇角挑着看她。
“生…什么?”俩人都盯着她看,“雁亭不是,他的病好了?!”
“他信里是这么说的,但也不确定有没有完全恢复,而且那封匿名信我有点在意,想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这下不用月桑说话了,宋柠直接拍板:“行,你去吧,这是大事,之前雁亭说得半年多呢,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,是不是瞧着安安可爱,你也想要了?”
谢棠抿唇笑了笑没说话,她确实瞧着孩子喜欢了,但也没打算现在生,他们现在还是前途未卜呢,怎么可能考虑下一代。
这回没人劝她了,尤其是宋柠,恨不得他们立刻就生一个,跟小安安放一块儿养。
落州的天气才有些凉,她又备了好些棉衣,因为那封信宋柠不太放心,虽然沿路已经都是自己人了,还是派了几十人护送。
谢棠却觉得坐马车太慢,这么幽幽哉哉的,等到了禹州元宵都过完了,最起码这边还不算冷呢,可以起码赶一阵子路,等到了青州那边冷了再换。
宋雁亭这边觉得快马加鞭的话,二十天怎么也能收到回信了,结果眼看都腊月二十八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宋衡看着他哥坐立难安的,宽慰道:“说不定因为路上不好走,也不止禹州下雪,再说了,你那信又不是战报,真要被劫了也没什么的吧?”
宋雁亭白了他一眼,战事他确实只简单写了写,可里头不仅写了他的病,关键他给谢棠写的那些话…后面回过味儿来自己都觉得有点太矫情了,他可不想被谢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。
“你要真担心就再派个人去一趟落州,问问到底怎么回事,看看嫂子有没有收到信。”
宋雁亭摆了摆手:“不必。”要真被劫走了又不能找回来,大不了丢点脸罢了。
两人正一起吃饭呢,忽然听见外面吵闹起来,他拧了拧眉:“外面怎么了?”
“王爷!您看看谁来了!”
他还没反应呢,门忽然被一把推开,往常可没人有这么大胆子推门就进的,他一抬眼就看见一身粉白小棉袄,脸上带着笑意,他有半年没见过的王妃。
“啪嗒!”筷子被他狠狠拍在桌上,甚至都忘了外面围着一堆簇拥谢棠进来的士兵,一手就将谢棠抱了起来,眼中的惊喜毫不遮掩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谢棠推他:“回屋说话。”
“行,回屋。”宋雁亭连人都没放,就那么抱着回了自己屋里,一脚将门踹开,还没等谢棠喘口气,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。
谢棠也没计较被这人勒的死紧的腰,双手攀上他的脖子,将自己微凉的唇贴了上去,分别这么久后再重逢,她才发觉自己已经如此习惯并喜欢他身上的气息。
两人都有些忘情,本来宋雁亭只是想慰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,谁知亲着亲着别说谢棠了,连他的衣服都被谢棠扯得不像样子了。
谢棠喘着软倒在他怀里:“真的好了?”
宋雁亭低了低头,他本来都没觉得完全恢复,连那小长老也说病根太久了,现在虽然可以房事了,但可能不会像正常男人一样灵光。
“去他的不灵光!”宋雁亭欣喜的瞧着兄弟的反应,之前那全是因为自己的女人不在跟前,谁说不灵光了?
他抱起人王床榻去:“王妃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情到深处谁也管不了什么白天黑夜了,宋雁亭像是要把人嵌到自己身体里一样,缠着她反复要了好几次才算消停。
谢棠浑身汗津津的被他抱入浴桶:“别动,我帮你洗。”
见到了自己的女人,还能完全靠自己同房了,宋雁亭的身心舒畅,又低头在她殷红的唇上啄了一口:“怎么这么大老远的就跑来了?”
“你现在知道问了?”谢棠懒洋洋的由他伺候,“跟饿了三年的狼似得。”
宋雁亭轻手给她揉着腰,笑意不减:“你不知道本王多想你?信里写的那么清楚,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来,冷不冷?累不累?”
“还好,从青州过来就是坐马车了。”
“怎么不在落州过年?又暖和又安稳,本王本来觉得想就忍忍吧,事情办完了就再也不这么跟你分开了。”
“来跟你过年啊。”谢棠微微弯着唇角。
宋雁亭几乎是恍惚了一下,去年也是她冒着大雪来了禹州,救了自己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