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我又怎样?」中年男子的声音很镇定,丝毫不见慌乱或紧张,似是有恃无恐充满自信。
说话时他伸手从脸颊和头发上抹过,瞬间卸去了伪装恢复了本来面目,
浅色的虹膜丶棕黄色枯草般的头发,一看就是西方人而非东国人的相貌,
难怪他刚才要扮成附近村民的样子,其本人的形容一看就不对劲,也难怪他的东国语虽说得很流利,口音却总有点怪异感。
江道祯的瞳孔微缩,人却呵呵一笑:「丹丘主,我当初听说有个半吊子起了这麽个自号,赤白狂慢,便知其人野望,料想到他想干什麽。
我已经等你很久了,而你直到今天才来,却是来得很不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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