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直射火青。在这声光的掩护中,她脚边的旅行包里又钻出了一条绳子,一米多长非常轻便结实,贴着地无声钻入了林间草丛。
她猝然出手,却像是早有准备,一明一暗的两种手段配合。就算来者能挡住发卡,草丛中钻来的绳子也会捆住双腿将其倒。
何考并没有躲闪,已被对方神识锁定,用御物之法打来的东西是很难躲开的。何考也挥手打出手中一直在盘玩的三枚东西,就是很常见的象棋子,车丶马丶一套。
这三枚棋子在空中滑出了不同的轨迹,彼此之间似乎还有配合呼应,封死了兰九腕所有的闪避空间。
车直射而出迎上了飞来的发卡,神识激荡间两件东西同时崩飞,弹簧钢质地的发卡断成了两截,那枚木质棋子滚落时却完好无损。
的轨迹呈抛射状,越过前两者相撞的空间,打向蓝喜鹊的胸前,带着凌厉的风声。蓝喜鹊挥起手中的合金登山杖将这枚棋子砸飞了,登山杖的杖尖也飞了出去。
何考的步伐未变,仍不紧不慢迈步前行,此时草丛中突然钻出来一条蛇!
其实是一条绳子,假如换个人可能被吓一跳或者原地蹦起,但这条绳子也是会飞的,不仅会飞而且会缠绕。
何考根本就没有多馀的动作,向前一脚就踩在了绳子上,一股力量似冲击波向周围荡开,带起飞溅土块和杂草。
绳子就似活物,被踩中了还顺势卷起两端试图缠向他的腿间,随即便无力的落地,何考迈步走了过去。
只见空地上的兰九腕已扑倒在地,打了个滚,正手扶地面挣扎着想坐起。
何考踩中绳子的时候,兰九恰好被一枚棋子击中。
她用登山杖击飞了,后背却挨了重重一击,最后一枚马不知从哪拐过打中了她,感觉就像被端了一脚。
没有筋断骨折,却全身剧震,就似武侠小说中被人点了穴,瞬间浑身神气运转不畅,手脚也失去了控制,几乎使不出力气来。
兰九腕无法再操控那根绳子,挣扎着打了个滚,仍试图正面坐起看向火青,双手撑地却直不起身子。
兰九看着那戴着眼罩丶如恶魔般款步走来的男子,尽力收敛起心中的惊恐,表情却变得更加惊惶不安。
她的上身刚撑起来一半,又突然向后软倒,只用双肘支撑着身体,半仰在地上道:「你,你想把我怎麽样?」
她穿着一身轻便透气的速干冲锋衣,刚才那麽大的动作与冲击力,上衣拉链已经绽开,这麽热的天气,里面除了内衣也没有别的了。
腰很细,背心式超薄冰丝运动文胸,没加垫,胸不是很夸张但也足够饱满,恰好是双手堪堪满握的形状。
她戴着面具,偏偏还保持着身体上仰的姿势。
下身的一条裤缝也几乎彻底裂开了,露出了修长的腿,肌肤白皙甚至没有血色,就如精美的瓷器。
何考:「这里又不是你家,就算是你家承包的山头,路过也不犯法!无冤无仇素不相识,你突然发难,我倒是很想问问,你想把我怎麽样?」
说话时他的脚步停在了五步之外,并没有继续靠近,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兰九腕。
兰九腕没有回答,似想尽力蜷缩起酥软的双腿,又颤声问道:「你是什麽人?」
何考:「你明明已经认出了我,何必又装做不知。」
兰九知道自己不能装傻白甜,方才那麽果断地出手,对方也不可能相信她是个傻白甜,于是又以惊怯不安的语气道:「你就是叶良成说的那个火青吗?
我确实不认识你,既没见过你的面目也不知你的身份。方才突然发现一个蒙面人找到这里——
我出手只为自保,并没想把你怎麽样。」
何考:「我也没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