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教了大炮台神识粹物,却没有传授他们鉴物术。
理论上只要有三阶修为掌握了神识,这些应用术法都可以慢慢自行摸索。但这种难度可太大了,若无师传,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完全琢磨明白。
园区里就有叶良成散养的鸡,他抓了一只过来问道:「前辈,怎麽给鸡喂酒,把嘴开往里灌吗?」
何考:「用不着硬灌,我也没想把鸡给毒死·——-你知不知道怎麽给小鸡崽打疫苗?」
叶良成:「不知道啊,我在这里放养的鸡都没打疫苗。」
何考:「从小在城里长大的?」
叶良成:「嗯。」
何考:「很简单,往鼻孔里滴一滴就行。「
说完话现场操作,让叶良成双手把鸡抓稳了,这里没有滴管,何考就用筷子尖蘸了一滴酒,点在鸡的鼻孔上,然后命叶良成将鸡松开。
鸡一落地就向大门的方向跑去,前几步跑得还挺快,可还没跑出屋子便倒在地上,撑着双腿全呈僵直状,居然已经起不来了。
叶良成骇然道:「发作这麽快?」
何考:「从鼻孔给药,比喝到胃里吸收快多了,酒力也能加速药力发作。」
尽管叶良成愿意相信火青前辈,但他自己毕竟没有分辨能力。何考口说无凭,所以特意又抓了只鸡试试,让叶良成彻底确信一一真有人在酒里下了毒。
叶良成:「前辈,现在该怎麽办?」
何考:「这只鸡应该没事,给的剂量很少,缓一阵子还能自己爬起来—-过两天也能下锅,人吃了不会中毒。」
叶良成:「我问的不是这只鸡,大炮台怎麽处理?」
何考扭头看着他:「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,他既然给你下毒,总得知道你有没有中毒吧?但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你,想必也不太可能,还容易被你发现。
假如你是大炮台,会怎麽办?」
叶良成沉吟道:「我最近已经很少喝酒了,过去就算喝酒,也只是晚饭的时候喝—-所以他只要每天晚上偷偷过来看一眼,就知道我有没有中毒?」
何考继续点拨道:「如今我们只是发现了酒里有毒,还不能确认毒就是大炮台下的。说不定还有别人偷偷来过呢,比如苦茶的其他弟子。
假如我们想把这个人引出来,可以怎麽办?」
叶良成虽然有点天真有点傻,但也不是真的笨,他随即试探着反问道道:「或许我们可以将计就计,假装中毒?」
何考:「是你将计就计,下毒的人并不知道我来,方才我查探过周围,并无他人潜伏。」
这栋办公楼附近确实没有别人,但还有一些话何考并没有告诉叶良成,他是凭藉隐蛾之能直接出现在园区里的,就算有人守在附近,也不可能发现他走进来。
叶良成:「好,那就这麽办!前辈还有什麽吩咐?」
何考:「我再给你讲讲中毒后的大致症状————-你得装得像一点,别露出破绽。」
叶良成连连点头,想了想又说道:「我先把那五条狗找个地方都关起来,免得大炮台过来碰见了,顺手把它们先给害了。」
何考叹了口气:「好吧,你考虑得还挺周到。」
这天叶良成自己做饭炒了两个菜,许是心中有事,居然又开了一瓶酒自斟自饮,可是没喝几杯就感觉有些晕眩··怎麽才喝这麽点就醉了呢?
晕眩感应是身体带来的,他的意识还很清醒,只觉全身肌肉发麻好像失去了力气,扶着桌子想站起来,却把碗给打翻了,人也摔倒在地,
他就这麽躺在桌边,假如换做平时,老二它们肯定会过来看情况,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