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叶良成也不说话,就是负责灌酒,冯梓龙忍住了才没给咳出来,莫名感觉手脚开始发麻发凉。
他很清楚这酒不能多喝,再这么喝下去非得送命不可!
其实药力发作并没有这麽快,酒也没有喝到那麽多剂量,这大部分都是心理作用。
何考:「在苦茶出事之前,你为他办的最后一件事是什麽?什麽时间,什麽地点!」
冯梓龙作回忆状,边想边说道:「最后一件事?去年11月20号,苦茶师父命我到惠明乡下取一件东西,给东西那人我不认识-—-然后我就把东西带到这里来了,叶师弟可以作证!」
何考叹了口气:「真是屡教不改啊,罚两杯!」
叶良成惬了惬,但还是什麽话都没说,又接连给冯梓龙灌了两杯酒,先后加起来二两七钱已经下去了。
冯梓龙惊恐难抑,真切地察觉到浑身肌肉的麻痹感,这已不是心理作用,颤声道:「我说的这件事是真的呀,叶师弟可以作证!」
叶良成悄悄向何考点了点头,表示确有其事。
何考却冷笑道:「你犯了两个错误,首先你应该叫叶师兄,而不是叶师弟。
其次,你刚才说的是11月20号的事情,我问的是苦茶让你做的最后一件事。你点提示,去年12
月5号,你去了江淮省栖原市浦港镇,都干了些什麽?」
冯梓龙:「啊,您是想问这件事啊?苦茶师父派我去执行一个任务,制造一起意外,把一个名叫陈淑的女人送进急诊室,而且不能让人看出任何破绽。
我施了点小手段,让她骑电瓶车栽沟里去了,然后我装做路过的人,打算帮她打电话叫救护车。结果她在当地熟人挺多,有其他的路人帮忙送到了医院-—.」
说到这里他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何考。
何考并没有再罚酒的意思,微微点头道:「接着说,在医院里还有什麽任务?」
冯梓龙:「那女人有个儿子,姓黄,在市里工作。如果没人打电话告诉他,我负责当热心群众通知他,说他妈妈出车祸送去急救了。
如果已经有人打了电话通知他,我就负责在医院等着,记录他赶到的时间-—-然后就没我什麽事了。」
何考:「这是古茶让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吗?」
冯梓龙赶紧否认道:「不是。」在他看来,这个问题显然又是一个坑,答错了又得灌酒。
何考:「哦,苦茶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,又是什麽时间的事?」
冯梓龙:「春节前,今年1月10到11号。」
何考:「在庐江市?」
冯梓龙一惊,暗道这位火青前辈果然什麽都知道,幸亏自己没有再说瞎话,抢答道:「对对对,就是在庐江!
跟上次的任务差不多,动手的对象是个男的,叫苗正国,也是制造一场意外把他送进急救室——..
何考打断他道:「让我猜一猜,那人有个女儿在外地工作,你的任务也包括记录她女儿赶到医院的时间?」
冯梓龙:「是的!他女儿是第二天赶到的————-不敢欺瞒前辈,这就是古茶师父交给我的最后一个任务。」
何考起身道:「我也懒得再亲自问你了,还是按我定的规矩办。你将认识苦茶的经过,还有这些年都为苦茶做了哪些事,从头至尾详细告诉叶良成,让他记下来。
我的要求并不高,只有这麽点小事。你若早这麽知趣,又何必受这番罪?三阶修为得来不易,
你在苦茶手下也是个可用之才,希望你珍惜机会。
你记住了,就按刚才的规矩,假如我再发现你说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