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,一个读高中,给她一个从未上过班的家庭妇女,介绍一份能养活你们两个的工作,还真不容易!
更何况,你当时明明身怀巨资,所以说,金鹭园真的与你有仇吗?」」
任仲清:「你不信我的话?」」
何考:「你自以为经历了莫大苦难,却不知什麽是真正的苦难。你以为安逸富足丶安稳修行是天经地义,假如不能,就是被谁欺压。
那麽在你眼中,平常人就不是人了,平常人的生活就不是生活了?
无论我信还是不信,就按你自己的说法,假如金鹭园与你有仇,你家一直生活在当地,他还能让你安安稳稳活到现在,直至突破三阶修为?」
任仲清挑眉道:「难道他欺压我父亲还不够,还想来害我?」
何考:「假如他是你说的那种人,就会这麽做;但他没有这麽做,便说明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—·-你还不明白吗?
你自认为与金鹭园有仇,登门滋事不成,又为泄愤杀了他的弟弟。以其弟安危要挟金鹭园,便已是触犯了共诛令,你直接把人给杀了,其行更劣!」
何考愿意跟他说到现在,其实已经很有耐心了,否则收到钱固然的讯息时就会动手。
他所顾忌的,只是指点任仲清来找自己的那位高人,不知对方的用意是试探还是考验,所以他很谨慎,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虑,也并不完全是说给任仲清听的。
任仲清:「杀一个那样的贪官污吏,也是为民除害!」
何考:「若他真是贪官污吏,你可搜集了他的罪行证据?莫违事端,先付有司。你搜集证据之后,自可向司法机关检举。
若是证据确凿,他确有取死之道,却能逃脱惩处,你再动手我倒是无话可说,说不定还会敬你三分—-请问你这麽做了吗?
就不说『先付有司』的讲究了,你若违背亦非死罪。若你此刻就能拿出那金鹭波当死的罪证,我倒可以帮你向宗法堂解释,你杀他只因对方该死。』
任仲清:「给我一点时间,我就不信搜集不到他的罪证。」
何考:「岂能先杀人而后搜证?这十年来,你又干什麽去了!
我最后再多问一句吧,你杀了金鹭波之后就逃走了,假如金鹭园找不到你,
可曾想过你的母亲和哥哥会有什麽下场吗?」
任仲清:「你说什麽?难道金鹭园还敢对他们下手,那便是触犯了共诛令!」
何考:「原来你也知道共诛令是什麽意思啊!
假如并无共诛令,金鹭园抓不到你便放出话来,若不赶紧自首,就不放过你的母亲和哥哥,你觉得合适吗?
所以你当受天下共诛,也算术门给他一个交代,也是给全体术门弟子一种保障。」
任仲清:「你什麽意思?难道我刚才的说法,你完全不认可吗?」
何考:「我为什麽要认可你的说法?」
任仲清:「怎样才能让你认可我的说法?」」
何考:「你的事,我并未调查,只是根据你的说法,说出我自己的看法而已。我不明白,你为何要来找我辩解?
负责调查的是宗法堂,而不是我,若你真有什麽冤屈,当向宗法堂自首申辩
任仲清缓缓点头道:「这也难怪,素不相识,冒昧登门,你干嘛一定要帮我呢?
其实父亲当年给了我不止一瓶春霖丹,他去世前给我的只是最后一瓶而已,
可我并没有服用,全都留了下来。
我只求你帮忙,将我刚才的解释,透过你的渠道,转告给宗法堂的某位长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