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弱弱地开口道:「小考,我们真的没事了吗?」
她身上穿着一件何考的长袖内衣,领口有点大了,只要一低头,落在对面人的眼中,就是两波荡漾的白腻。
何考赶紧收回眼神道:「从昨天夜里到现在,所有见过我们的人,都不能再开口说出这件事了。娥总,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?」
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挺吓人的,高雪娥脸色有些发白,但还是用双手稳住桌面,声音微微发颤道:「不要告诉任何人吗?我会的!」
何考又问道:「你是不是对人说过,假期去西南旅游了?」
高雪娥低下头道:「我不是故意撒谎,只是觉得这样说更有面子,更符合身份……其实挺可笑丶挺虚伪的,没这个必要,以后也不必了。」
何考: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至少这次,你这麽说挺好的。记住了,你就是去旅游了,昨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你要麽是今天回来的,要麽明后天回来的,总之昨天不在家。」
高雪娥:「我会这麽说的,跟其他人都这麽说,但没必要在你面前也这麽说。能告诉我是怎麽回事吗……假如不能说就算了。」
何考:「你记住了,今后哪怕是在我面前,也要这麽说。这世上有一种人,哪怕隔着几道墙,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听见声音。」
高雪娥:「就是昨天那些人吗,你也是这种人,对吗?」
昨夜小套审问何考的过程,高雪娥都听见了,然后两人单独被留在房间里时,何考还向她解释了一番,关于隐蛾,以及术法丶术门与术士是怎麽回事。
绑匪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隐蛾,以为隐蛾与他们俩有关系,所以这些事对高雪娥而言虽然显得很神秘,但也不再是秘密。
他虽然不想让高雪娥再卷进去,但也不能简单粗暴地就堵了对方的嘴,不让她再说丶再问,更何况此时此地,能够交流的人也只有高雪娥。
事发仓促,很多事他还来不及想明白,非常需要交流。
何考叹了一口气:「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,但那些人中,有很多都是。」
高雪娥试探着问道:「他们都已经……?」
何考点头道:「他们都已经失踪了,但是和我们没有关系。你昨天出门旅游了,我昨天回家睡觉了,根本没见过那些人,也根本没有发生过什麽事。」
高雪娥:「钱总呢,你昨天给他打了个电话,说你和我在一起,要他去一个地方见面,然后外面就有枪声响了,难道他就是……?」
何考:「我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,我们都不知道谁是。至于钱总,我只知道他是望气门的三阶术士,但是他现在联系不上,电话怎麽都打不通。
我也不知道在外面开枪的是谁,自始至终都没看清。我只是在绑匪的尸体上摸了一支枪,开枪打死了三名绑匪,然后带你逃了出来。
放心吧,钱总不是和绑匪一夥的,否则我们都活不下来。我现在怀疑钱总出事了,可能也是那伙人干的,但是那些人……现在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。」
高雪娥:「除了钱总,还有谁知道昨天的事?我是说有可能知道,没别的意思,也不是想打听什麽,就是想提醒你一声。」
何考:「你再想想,还需要提醒我什麽?」
高雪娥:「昨天那些人问你,你父亲的遗物中有什麽东西,他们是在找那个人的线索,还是有别的目的?」
何考虽不动声色,心中却吃了一惊,幸亏高雪娥多问了一句,他才想起应该还有一个人可能知情,就是八达集团的老板顾云鹏。
昨天小胖告诉他,已经「处理」了所有的参与绑架者,包括欢乐山谷中的绑匪,还有他们在三溪大桥埋伏丶在E时代小区和娥总家外面盯梢的同夥。
这种事情,赵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