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最近栖原出的事,您肯定也都知道,不少人跑来找隐蛾。据说有一个叫周度的人,二十年前就是隐蛾。
偏偏这个人我还有点印象,他是搞工程队的,还开了一家装修公司,当年和贾老六关系密切。我最近又听说,他在银行留了一个保管箱,才想起了当年的事。
周度有个儿子,叫何考,保管箱就落在他手里。
钱固然也是冲隐蛾来的,混进了何考工作的单位……我就托小钱帮个忙,调查那个保管箱有没有一份材料。结果这小子居然骗了我!」
林青霜:「他怎麽骗你的?」
顾云腾:「他告诉我,那个保管箱里根本没什麽材料,但转头又交给了您,这不就是骗我吗?」
林青霜:「他看见是什麽东西之后,可能也是害怕了吧。我最近有事刚找过他,于是他乾脆就把材料交给了我。
我今天有话要问他,但是怎麽都联系不上,所以就来找你。钱固然是不是在你手里?如果是,就把人交出来!
否则他出了事,就不是我来问你了,而是术门宗法堂来找你。」
顾云腾断然道:「我对天发誓,根本没有做任何对钱固然不利的事情。假如不是您告诉我,我还不知道他拿到了材料,而且人也不见了!」
林青霜盯着他看了半天,感觉顾云腾的反应竟不似作伪,不禁有些疑惑地又问道:「你最后一次见到钱固然,是什麽时候?」
顾云腾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实话:「就是昨天夜里,具体时间,可以去查他出入云腾大厦的监控。」
林青霜感觉很意外:「昨天夜里!他来找你干什麽?」
顾云腾:「他就是来告诉我,那个保管箱里没什麽材料,然后还莫名其妙的说,让我放过那个叫何考的孩子,不要找那孩子的麻烦。
我可从来没找过那孩子的麻烦,连人都不认识。
他什麽时候时候来找我不好,非得大半夜打扰我休息。我当时也不太高兴,没说两句就把他打发走了,现在回想起来,他昨天确实有点不太对劲。」
林青霜皱眉道:「你说的都是真的,真没有对钱固然做什麽?」
顾云腾:「林大姐,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,这种事,我有必要骗你吗?
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,就算是宗法堂查问,我也会这麽说。请问我能在宗法堂的长老面前撒谎吗,能骗得了望气门的六阶座师吗?」
林青霜有些无奈道:「既然这样,你最好希望钱固然无事,否则宗法堂必来查问。因为这份材料的事,我已经告诉宗法堂了。」
顾云腾一听这话,就有些着急了:「林大姐,化雷那孩子的事,我也很痛心。但您不能因为化雷在栖原的地盘上出了事,就迁怒我呀,我是真不知道……」
林青霜腾地站起来,摆手道:「化雷的事是丹鼎门梁凯所为,与你无关,不要再提了!
但是还有一件事,我必须要提醒你,就像钱固然所说,不要再找那个何考的麻烦。我为化雷的事来过栖原,也见过何考,已确定他不是隐蛾。
但我意外发现,此人是个好苗子,本欲收其为徒,可是被一道神念阻止。说明有术门长老已在暗中关注他,很可能是打算亲自收入门下吧。
当时钱固然也在场,他那麽劝告你,应当也是出于好意……今日言尽于此,往后你好自为之吧。」
顾云腾矢口否认曾对钱固然不利,林青霜除了警告也不能把他怎样,只得告辞离去。
顾云腾在术门中的关系可不一般,这麽多年的人脉网络早已盘根错节,谁也不好轻易为难他,假如没有确凿的铁证,想动他更不是那麽简单的事。
就连林青霜在恒州开药店买下的商建,当年也是八达集团开发的。她没有去找顾云腾,但是顾云腾不知怎麽就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