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若是大王如此教人拿捏去了,咱们以后,还能有什么好日子?咱京东人,岂不来日也要受人欺辱?”
“就怕大王……他……就怕大王忠义在心,谁人不知大王忠义?到时候真教那些奸佞拿捏住了……这个世道就是如此,越是老实人,就越来人欺辱!”
“那都头,你去说啊,去劝说大王啊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上哪去说,我如何能去拜见,再怎么,也当指挥使去……”
“那走,那咱去找指挥使,让指挥使去说!”
“走走!”
“走,同去!”
营指挥使的营帐前,却早已聚满了人,那是嘈杂非常。
指挥使也说:“我如何劝得到大王去啊,兄弟们,你们这不是为难人吗?”
“指挥使,那你去寻军指挥使啊,此番,大王万万不能让那些坏人拿捏去了,那些人,只会欺负老实人,就是看咱们大王忠义,所以才敢如此,换个旁人,你看他们敢不敢!”
“你们回吧,我去我去,我去寻军指挥使!”
“去啊,快去啊……一定要拦住大王明日做傻事,大王义薄云天之名,谁人不知?此番定要犯傻,万万不行!指挥使,你去与大王说,这里回不去,咱们找别的路回去就是了!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走吧走吧,都回吧,滚滚滚……”
营指挥使自又去寻军指挥使,军指挥使名叫杨春,他这帐内,自也挤满了人。
杨春也是满心忧愁,看着满座之人,摇头不已,若不是军令严苛,一般军汉轻易离不得自己营曲,只怕他这里早已被军汉围满了。
众人自也是七嘴八舌,哪个还没点看法意见?
有人说:“明日,杨指挥使当与诸多将军说说,便让咱们军走头前去,咱们走在大王周遭,到时候,只管把大王生拉硬拽也要拦住!大王忠义,明日肯定犯傻……”
杨春还真点头:“嗯,这办法不错,旁人不敢,我敢!什么狗屁朝廷,反了他娘的,老子当年就是上山落草的强人,老子在大王那里,也是有几分脸面的,大王若是怒了,杀我就是!杀我一个,你们也不要退,敢是不敢?只管把大王拉住架住,咱还能回不来家了?”
“好,杨指挥使是好汉,大王若是杀你,我等再拉,且看大王能不能把咱京东好汉都杀尽了去!”
“反了他娘的!”
“只待咱们回去了,且看何人敢来大王面前造次,到时候,把这些直娘贼都杀了!”
“我本是村里破落户,是跟着大王才有如今,官也当了,宅子也起了,妻儿也有了,要不得一二年就可以蒙学了,我束脩的物什都备了,谁断我的前程,我他娘与他拼了命去!”
“大王与我等,哪个不是恩重如山?若是咱们独自回家,大王任人去打去杀,那是咱们卵子没了,这辈子卵子硬不起来!往后别见人了,都把卵子缩在屁眼里去,都死了去!死了也没面目见人!先人也羞!”
“杨指挥使,你现在去就寻鲁将军,快去寻,明日早间开拔,咱一定要走头前去!”
“是啊是啊,旁人定是无有咱们这般胆气,若是让旁人走在头前了,岂敢真去拦去架大王?他们肯定都不敢,唯有咱们敢,若是咱们走不到头前,那大王明日可真就危险了!”
“对,是这个道理,杨指挥使,你快去快去!也与鲁将军说清楚,说清楚了,鲁将军必然让咱们往头前去走。”
“行行行,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去去就来,等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