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相公们,他们许有话与刘相公多谈……若是来日我有子孙不差,定再来拜请刘相公照拂!”
有几分实话实说,也不是那么实话实说。
刘豫再把李迒来打量,自也在分析李迒话语里的真假。
李迒再来言:“真要说我这李氏,如今能仗的势,便是舅家了,平常里他们照拂一二,我自也是烂泥扶不上墙,无奈啊……”
刘豫思索来去,倒也不似作假,李氏当真是没落了,舅家还有几分能耐,李赵两家,是个姻亲,且这赵明诚还死了去……
李迒倒也直白。
刘豫便再来一问:“那你最近为那苏武奔走的都是什么差事?”
直白来问了。
“一些买卖之事!”李迒也答。
“那这买卖,能不能停了?”刘豫显然不知详细。
李迒连连摇头:“那可听不了,我家几十万贯的本钱在里面,连带着还有一些亲朋好友之本钱,都在里面,加起来百多万贯不止,真要停,怎么也当回了本钱才能停!要不,刘相公想个办法,给我把这本钱补了,我只管把买卖过给刘相公去,如何?”
刘豫听得一愣,下意识问了一语:“这是多大的买卖?要这么多本钱?”
“那这买卖可大,若是刘相公想知,那我明日带几个掌柜来细致禀报……”李迒,岂能不是人精?
刘豫摆摆手去:“倒也不必,不外乎一些与战事相关之事罢了!”
刘豫自也会猜,真说买卖,哪里有这么大的买卖?若真是这般手笔,岂能不是与京东十数万军有关系?粮草被服之类……
“那倒也是!”李迒也不多解释,更不必说什么开矿起大作坊之类。
刘豫忽然一眼来:“但这事,还是要停了!此事啊,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!”
李迒就问:“多大的事?做个买卖都不行?”
刘豫一脸严肃:“那自是不行,此天家之事也,此乃圣意,你与苏武的买卖做不得了!”
刘豫显然知道自己来干嘛的,既然事关苏武后勤之事,那正是苏武领兵的根基,更要想办法阻挠一番,便真就抽苏武的根基,这事若是办妥了,在耿相公那里,在天子那里,功劳甚大!
“那也好,刘相公想个办法补了我等本钱,这买卖就不做了!”李迒还想敷衍拖沓。
刘豫更是板脸,语气也硬:“说停就要停,天子之事,容得你来推三阻四?”
补钱,刘豫可没有百十万贯的钱去补,朝廷也没钱,更不可能拨这笔款项来。
李迒这是明白了,人家不是来找茬的,是要苏武死!
这……
李迒面色也有阴晴,人家在燕云与女真死战,后面的人却要人家死!
李迒还问一语:“这是什么道理啊?”
刘豫一语来:“你只管照做,耿相公满意了,天子满意了,来日有的是你的好处!此事办妥,自就简在帝心,还有耿相公照拂,来日岂能赚不回这百多万贯的本钱!”
李迒起身来,终于是忍无可忍,手一拱:“恕难从命!”
“嗯?”刘豫大为不解,他不能理解李迒看起来不傻啊,怎么会傻事呢?
想不通李迒的脑回路,此事,不免也是一步登天的机会,怎么就不干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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