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李邦彦也言:“唉……骄宠过甚啊,少年得志,所以猖狂!”
天子只看左右:“诸位爱卿,这般如何是好啊?”
便是天子,心中有犹豫。
耿南仲一语来:“自该严厉斥责,痛陈其罪,而今战事未休,许能容他一容,但也要教他知晓,此僭越悖逆之举也,若是此番戴罪立功便也罢了,若是还弄出这等事来,教他……教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白时中立马来言:“不可不可,万万不可如此,岂不闻昔日石敬瑭乎?若是如此恐吓与他,他手握重兵,外还有女真……他若一时惶恐,再有女真挑拨,不堪设想!”
都是有见识的人……
耿南仲一语说来:“他敢!”
李邦彦连忙也说:“不是敢不敢之事也,耿相公,是怕万一,不得不防!他若打起太上皇的名义来,如何是好?”
白时中又连忙把话往回说:“都是以防万一,那苏武年岁不大,没见过什么世面,心思也不沉稳,没遇过什么真正的大事,心思乱起,一怕他受人挑拨,二怕他得人指使,三怕他自己惶恐,还是安抚为妙,来日战事罢去,他入京了,自也好说!”
女真挑拨,童贯指使,苏武自己惶恐……
这话听到天子耳中,天子无奈非常,左右又问:“按照你们的意思,那自是允了他?”
“安抚为妙!”白时中之言,女真来了他要跑要安抚,苏武乱来他也安抚。
“是极,陛下也当多说情分,多多安抚,来日也好让他安心入京来,入京之后,自是万事无忧!”李邦彦之言,自也是老成持重之语。
耿南仲气呼呼一语来:“只待来日入了京,好教他知晓悖逆僭越是何等大罪!”
话说到这里,天子也点头了:“那自安抚……”
显然,天子也不情不愿,但也知道,这事啊,暂时逼迫不得……
这事算是议罢了……
小会就散,却是耿南仲不走,他还有事,自也是他与天子最是亲近,另外两位相公还差得远,有事没事,他自也都在天子身边。
只待两人一走,耿南仲再从怀中掏出一封奏疏来:“此信直接到得枢密院,便到了臣手中,陛下且看看……许有意外之喜。”
谁人之信?刘光世之信。
天子打开眼神一扫,先扫到了苏字,多看几眼:“这厮竟是再给苏武僭越之举张目!”
耿南仲连忙一语:“陛下从头细看!”
如此,天子才仔细来看,看得几番,一语说来:“此……”
“是也,陛下,刘光世,忠心耿耿,军中军将士卒,更是多有忠义之辈!”耿南仲连忙接话。
“耿卿之意是?”天子又问,其实自己心里,已然门清。
“陛下,此小刘总管,而今掌控河北军事,忠义之辈也,只是不知苏武真面目,此辈可用,往后有他,他自是军将世家,在西北诸军之中一呼百应,苏武不过京东军在手,苏武便翻不起什么风浪来!”
耿南仲岂能不是谋事之人?
若非有他忠肝义胆前后奔走,赵桓又岂能安然等到今日克继大统?
天子已然点头来:“此事……亦无不可,那当加恩!”
“是当加恩……”耿南仲岂能不细思其中?想得几番,一语说来:“可加老刘总管为签书枢密院事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