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还说宋事,女真很长一段时间,在宋地压根没有一合之敌,直到好几年后,宋的局势才算稳住,依托城池与河流稳住了局势,然后才慢慢有了一些真正的反击,乃至也有一批人开始崭露头角。
也说岳飞,历史上他最重要的战力,其中也有八千猛骑,然后就是重装步兵。
此时的小将岳飞,如今在苏武麾下,已然单独领兵五个营的骑士,此时莫名之间有一种跃跃欲试之感,便是来问:“相公,女真来也,正是一战!”
苏武却微微一笑,稍稍去拉缰绳:“走,不打!”
“不打?”
岳哥儿有些诧异,他自以为自家相公,那是尸山血海,从来无当,今日也当亦然如此。
“骑兵之法,你都懂了,还缺一课,今日教你!”苏武如此说着。
岳哥儿立马收了那诧异的表情,就问:“不知是哪一课?”
“遛!”苏武一个字,接着又说:“就好比许多人家养的狗奴,那狗奴若是一直关在家里,不免满身力气无处使唤,东扒西咬,这边叼个鞋子,那边追个狸奴。但你若是每日把他拉出去好生遛一遛,遛得它精疲力竭了,回家也就老实了。”
“啊?”岳飞好似还是没懂,不免也是苏武故弄玄虚。
故弄玄虚,好似就是人类的通病,特别是当老师的时候,一定会有这种病,苏武也避免不了。
苏武只管一笑:“走,演出来与你瞧瞧,你就明白了!”
说着,苏武马腹一夹,说走就走,身后女真,自是奋力来追。
苏武在走,女真在追,有了上次在漠南与党项骑的那一番没日没夜的追逐之后,苏武对麾下骑兵的机动能力,很有信心。
只管是这华北平原去跑,还不直接跑,绕着跑,并不真正远离河间城池,若是女真再出一支骑兵来堵截,那自就往远处跑……
反正先跑着……
完颜宗翰在后面追得实在辛苦,不免也有愤恨,骂骂咧咧不止。
自也追不上……
追得好一番,完颜宗翰自是回头去,也知道这么追没什么意义,当再想办法……
见得身后完颜宗翰回头了,苏武自也回头,又往战场靠近而去,倒是河间战场上,已然偃旗息鼓……
再一次看到女真大营,苏武在与岳飞说:“如此,何也?”
岳飞当真就答:“他急,咱们不急!”
“然也!”苏武好似当真一个老学究,继续来说:“若是以骑兵击步卒,不过两法,要么,就是攻其不备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而去,要么,也是如此,遛着,教他们吃也吃不得,睡也睡不好……直到这狗奴遛得了无生趣了,才是致命一击。”
“末将受教!”岳飞拱手一礼。
苏武忽然看向岳飞,一语说来:“你可愿拜某为师?”
人心要聚,苏武此策,却也真诚,岳飞这徒弟,着实是悟性好,人品佳。
也是岳飞个人品德太好,苏武便更要用情感与礼义上的东西与他来交。
岳飞闻言已然就愣,不是惊喜,而是惶恐,一语说来:“末将粗鄙,不曾学得多少诗书……万万不敢高攀,更怕相公来日教人耻笑!”
苏武闻言,哑然一笑:“你说是座师啊?某虽有学士之名,但也没中过举,更没有进士及第,某这进士及第,那是天子赐的同进士及第,是假的,何以能当人座师?某是要教你打仗,以为兵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