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福气了!”
苏武忽然笑道:“寻你去做个差事,你去不去?”
“将军说的是什么差事?”岳飞来问,却也激动,但还是先去看母亲。
岳母便也终于开口:“老身倒也知晓将军在江南立了大功,不知将军如今身居何职?”
苏武认真来答:“陛下隆恩,上官提携,而今除了京东两路兵马都总管,还在枢密院里谋了一个直学士的头衔。”
岳母立马就道:“那该称一声学士相公才是!”
“客气!”
“相公吃茶!”岳母作请。
苏武自然端茶来吃,便是这般家庭里,竟也有两个正儿八经的茶盏待客,这位母亲,显然不简单。
只待苏武吃罢几口,岳母再问:“相公莫不是要招揽我儿入军中听用?”
这话一出,岳飞脸上就起激动,但却不说话,只管让母亲来说。
苏武立马点头:“正是此意,岳哥儿这般好身板好力气,还练了一身好武艺,竟也识文断字,军中正缺此等人才,冒昧来叨扰,就是想与夫人商量此事!”
岳母点点头,便去看儿子。
苏武立马接着说:“他这般武艺,到某麾下,自不亏待,只管跟在身边听用,若是上阵杀敌,那自也带在身边,好男儿志在四方,正是他建功立业之时,至于月俸,那好说,一个月七八贯钱,远超一般军汉,这也只是个开始,只待他升迁了职位,立了功勋,那自更多……”
苏武此时,显然就是招聘人的老板,只管一通说。
那岳母闻言,便也是严肃认真的模样,似也在认真思虑,慢慢来言:“一个月七八贯钱,着实不少,但此事却不在钱上,苏相公,我儿敦厚,有时候也执拗,怕是教人不喜,但他……看他此时模样,想他是愿与你去的,来日相公若是不喜他,切莫苛责,只管教他回来就是……”
说着说着,岳母两眼,已然泛红,却又好似在忍,竟是把那几瞬间的动容给忍回去了,好似全无担心担忧……
苏武笑着摆手来:“夫人放心,我军中,多是浑汉,执拗的,狂放的,鲁莽的,什么样的都有,有本事的人,总有几分别样的性子,我若不是容人之辈,岂能麾下有这般强军?”
武松在一旁也笑:“夫人,我家哥哥,最是义薄云天,待人仁义!”
岳母点点头:“倒也有所耳闻……”
“嗯?夫人也听过我家哥哥义薄云天?”武松笑问。
岳母笑道:“虽是乡野村妇,但老身也能识得几个字,与人交际,常也能说一些话语来去,颇有耳闻……”
“那再好不过,只管让你家岳哥儿随我哥哥去,凭他本事,要不得多久,自是加官进爵,得赏无数,练就这般一身好武艺,岂能不为国效力?”武松话语,稍显粗俗,但道理不差。
岳飞听得是连连点头,岳飞在这故乡里,早已待得无趣,周遭早无敌手,苏武这军中好手如云,此去岂不快哉?
再说,骑马打仗,领兵打仗,有几个男儿不喜?更何况还是而今大名传天下的苏将军麾下?更说刚才看到的那百多匹健马,看着就让人眼睛生热……
苏将军亲自上门来请,岂不就有昔日刘备三顾茅庐之情?
只管去,去建功立业,去光耀门楣。
只是……
岳飞又看了看母亲,他还是没说话……
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