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知道自己在将台上说了一句什么话语。
说完此语,苏武只管吩咐:“埋锅造饭,发钱发酒!”
说完之后,苏武下得将台,再回大帐,再脱靴子去烤。
营寨之中,处处都是热闹气息,许还有一些同袍死伤的悲戚,却是欣喜热闹更多。
饭菜酒肉慢慢来,一箱一箱的钱也先抬到各都各队,战功与抚恤的钱还要等一会儿,等得军中文书统计上前,但一人二十贯的先赏,已然在发。
一串一串的铜钱,挂在军汉脖子上,军汉们围着火堆在烤,互相都是笑容。
只管是自家将军真的好,自从随了军伍,家中的日子,那是越过越红火,多置几亩地,多盖一间房,乃至还有人开始送家中的弟弟或者儿子去学堂……
便有人言:“你们可知刚才将军在将台之上说了句什么?”
“说的什么?”
“将军说,只要咱们不离不弃,将军自与咱们同生共死!”
“嗨,这还用说吗?咱们将军从来如此!”
“那是那是……只管随着将军上阵,什么悍勇之敌,如何不怕死的,都不在话下!只管是百战百胜!”
“哎呀,回去啊,我便让家中那娘们去寻道人做个长生牌位,做个将军的长生牌位,让她日日在家香火不断,嘿嘿……这般保佑将军步步高升,只要将军步步高升,咱们这辈子,享不尽的福呢!”
“我也回去弄一个将军的长生牌位!”
“那咱们都一起去弄,那道人许还少收一些钱财。”
“要寻个灵验的道人才是!”
“听说神霄派最是灵验!那神霄派林灵素的弟子,在咱东平府也有道观,新建不久,只管寻那人……”
“好好,就寻那神霄派的……”
众人烤着火,说着说着,酒菜已来,自是大快朵颐。
那边,也在烧着热水,晚间都要好好洗一下,洗净身上的泥泞与血污。
大帐之内,也在吃饭,那知府邢岳也并未走,跟着一起吃顿军中饭食。
大帐之中没有饮酒,众人也在商议事情。
苏武在问:“此战已罢,下一步该当如何?诸位议一议。”
邢岳听来一愣,这位苏将军怎么还有下一步的事?还要主动去?这前锋大将,怎的好似真要用一万兵与百万贼去打?
许贯忠先来答话:“湖州与杭州,不过二百里之遥,此番战败,怕是杭州之大贼还要派人来……”
苏武点着头:“倒也不知再来是谁,有多少人马。”
说着,苏武去看邢岳,便是邢岳更知当地情况,邢岳立马来答:“怕是那贼首第三,贼称三大王的方貌会来。”
“他麾下如何?”苏武接着问,对于接下来的战斗,苏武并不那么担忧紧张了,甚至信心也多。
邢岳接着来说:“此人,乃是方腊信任之猛将,更是方腊之三弟,那吕师囊不算方腊最亲信之嫡系,此方貌,便是嫡系人马,攻城拔寨了得非常,此人麾下有飞将八人,听说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,此番贼军大败之后,那方腊许就是要派方貌来攻城拔寨!”
苏武点着头,邢岳这话,有点道理,这邢岳之人,此时看来,着实不差。
邢岳说明了事情情况,苏武想得一想,说道:“怕也来得不会太快,方腊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