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,他们一来苏梨就去聊天,聊的他们待得时间越来越短。
本以为做好心理准备的他们,天真的以为苏梨第二天还是当媒婆。
可实际上,第二天的苏梨拿着初中的课本,开始给他们讲线性代数。
一群人,傻了。
屁股就像长刺一样的走了。
第三天,苏梨又换了,这一次讲生物。
男女构造,以及更年期的护理。
这个刚要开头,就有人扛不住了,再一次跑了。
接连三天的失误,第四天没人来了,苏梨也抽出时间去溜达了。
她带着这几天认识的好几个老太太,拎着抹布水桶,朝着一个隐蔽的麻将馆去了。
开门的看着过来的几位老太太都懵逼了,那走在最前面的是不是他奶?
凑近了,开门的人一看,还真是。
“奶——”
“滚犊子,别喊我奶。”
老太太跟着苏梨一起进去了,开门的都没反应过来。
当八位老太太进来后,所有打麻将的声音都停下了。
麻将馆里面乌烟瘴气,烟头满地,脏话连天,劈啪三响。
“奶!”
“姥姥!”
“姑婆!”
一个个声音响起来,来的八位老太太,有七个都被认出来了,都是亲戚。
苏梨笑了笑,甩甩手中的抹布。
“姐妹们,我们干活?”
“对,干活!”
“这也太埋汰了,都没地方下脚。”
“真恶心。”
一群老太太,拿着抹布拖布就开始干活了。
她们也不说别打麻将了,就默默的在你旁边干活。
抬脚,扫地,擦桌子,甚至在你吃了半个烧饼,脸上沾满了烧饼渣子以后,他们还拿着手绢给你擦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