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吃饱喝足后,回到招待所,准备好明天去庙会的行程。
第二天,苏梨穿着尽量轻便,背着双肩包,脖子上挂着相机,脑袋上戴着五角星的帽子,和前台的人打了招呼后,迈着愉悦的步伐出去了。
前台的人侧身望向外面,苏梨正好招呼了一辆人力三轮车。
“这老太太,是来玩了?”
现在旅游的人几乎没有,所以像苏梨这样的,每天除了吃喝就是溜达的外地人,真的很少。
前台人员说不上羡慕还是嫉妒,叹了口气,坐回去,心里最后两个字:真好。
苏梨换乘着车,到了庙会的地方。
现在的庙会很热闹,毕竟人们没有太多的娱乐方式。
不像后市,一个手机就能躺好几天不想动地方。
庙会人挤人,苏梨把相机拿好。
吹糖人,捏面人,蹦爆米花,做糖葫芦,还有演杂技的,各种花样,眼花缭乱。
苏梨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,对着感兴趣的就自拍一张,或者对着别人拍一张,从庙会的一头朝着另一头走,开心。
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?
哪怕前世实现了经济自由,但她那根紧绷的神经其实从来没有放下,因为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的位置,等着她犯错。
反倒是现在,五十多岁的年纪,苏梨找到了久违的自由。
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爽。
带着这种好心情,苏梨继续逛着。
“呜呜…妈….”
细小的呜咽声,还有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妈,她觉得自己没听错。
苏梨回头,粉色棉袄小姑娘的脑袋被一只大手按着头顶压在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