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:
【其实我给林泉闺女打那个梦,并不是为了帮郝明言他爹,一我是为了帮郝明言,二我是为了帮他那同父异母的姐姐,
郝爹死了才能不再折磨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郝明言,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来看一眼从出生就未见过的“爹”
也才能放下心结…因为这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坎…】
【不想让他俩一直因为一个老登揪心罢了…因为在我看来,郝明言的爹又当又立。
郝明言刚生下来之后没两天,
郝爹去了县城想买些东西,意外碰到了之前在念书时的同学,得知了林泉未婚先孕的事儿,他心里就已经清楚,那孩子是他的。
】
【从那之后,郝爹一边享受着赵秀芬的照料,一边怀念着林泉的温柔,甚至吊着一口气不死,就是想看看这个素未谋面的闺女,
那赵老太太手段是卑劣,但是郝明言他爹后期有无数次反抗的机会,大可以直接离婚去找林泉,但是他没有!
朝三暮四的给那恶心谁呢!
?】
我将黄金说的话,完完整整转述给了郝明言:“整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评价,但林泉闺女不让他俩合葬是对的。”
吃过饭后。
贾迪将郝明言送回了家,我坐在凳子上愣,心中千般思绪只化为一句话:“希望林泉下辈子遇个良人吧。”
转天晚上。
我和贾迪坐在院外乘凉。
在拍死第五个蚊子的时候,我实在是受不了了,站起身说道:“院子里待不了一点!
这群蚊子纯变态!
咬哪不行!
居然咬我…”
我刚回屋,正要换衣服睡觉的时候,院门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
这是有缘主登门了?
我手忙脚乱又将衣服穿了回去,隔着窗户就见贾迪小跑去开了门。
可下一秒!
耳边响起贾迪尖叫的声音:“铁哥!
救命!
来了个精神病!
!
手一个劲儿的在那摸!
不知道摸啥呢!
!
这比刚才那蚊子还变态!
啊!
!
!
!
他好像还要摸我!
!”
哎呦我??这哪是精神病啊!
听这描述整不好是人贩子啊!
动手动脚的!
这是不是想给贾迪抓走啊!
那可不行啊…给他抓走谁给我洗衣谁给我做饭!
!
嗯好像一直都是我自己洗自己做…
那!
那谁给我端茶倒水!
!
嗯好像这也用不着他,都是我自己拿水喝
黄金一脚踹在我后腰上:【别踏马给这左右脑互搏了!
快出去得了!
这个墨迹!
】
对对对!
我得去救贾迪于水火之中!
我一个大跳就下了炕,抄起靠在墙上的扫帚就冲了出去:“敲里吗的人贩子!
我要你狗命!
!”
等我冲到院门处时,借着月光看清面前站着个年轻男人,正苦笑着。
“就踏马你是人贩子啊!”
我揪住他脖领质问道:“知不知道这是哪!
这踏马是正义大神周铁的家!
你完了!
你废了!
我动手不可能喊预备了!
吃我一…”
年轻男人苦笑出声:“哥等会!
你等会!
我打听过你别人都说你有阴阳眼那你能看着他吗?”
“我看谁我看”
我下意识顺着年轻男人的视线向下看,声音瞬间戛然而止,就见!
年轻男人怀里抱着个婴灵!
?
我松开年轻男人的脖领,干笑两声:“那你刚才摸那两下是…”
“这孩子一直哭个不停我刚才摸他头呢这小兄弟好像误会了”
年轻男人扯了扯嘴角,十分无奈道:“但这事儿吧…也不能怪他,放谁身上都得误会,我在火车上就被当成精神病了”
有点意思啊,他不仅能看到婴灵,还能听到婴灵的哭声。
我凝神看向他,又围着他转了两圈,直到年轻男人疑惑开口:“周哥,现在就开始作法了?好专业啊!
!”
我才停下脚步,暗道:他有立堂缘分啊,而且天生眼通和耳通都是开着的,这以后要是不走歪路,绝对出马的好苗子啊!
但这事儿他没问,可能时机未到,我还不能说,我得闭严实我的樱桃小嘴儿。
想到这儿,我让开身形,示意年轻男人进屋说话。
进了屋后。
灯光足了些,我再次看向年轻男人怀中的婴灵,他安稳的躺在前者怀里,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向我。
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