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投胎,是她的罪过!
但还望开恩!
让她活到寿终正寝!
您!
慈悲!
】
“继续点!”
最后一只纸鹤点燃,直接飞进云层中。
久久不见有被打下来的迹象,就当我以为这事儿成了的时候,一块金疙瘩竟掉在我面前。
这啥意思?用金元宝贿赂我?让我别再往上面递仙鹤了?现在上面也流行人情世故了?
我可是正义的大神!
!
岂能被这点小恩小惠收买!
嘶这金疙瘩是九九九的不?现在金价可贵啊。
黄金站起身,跳到我肩上,白了我一眼:【那是金疙瘩吗!
那是令!
金令!
!
】
我扶着地站起身,来到那“金疙瘩”
前,捡起仔细一看,确实是块令,刚才没看太清…让钱财迷了我这大大的眼睛…看来这事儿是成了!
“金哥,你说这正神多牛掰,你就等着,弟马这辈子就积德行善,以后必定让咱家堂口所有师父跟他们平起平坐,早早晚晚!
!”
回屋的时候,我小声对黄金说道。
黄金啧了一声:【别瞎说话,隔天有耳!
】
他话音刚落,我就平地卡了个跟头,昨天破关被狼咬伤的腿刚好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…这谁也不能怪,只能怪我嘴欠
进了屋后。
贾迪去找碘伏给我消毒,而我刚坐在晓晓身边,手中的金令像是受到了感召,竟钻进了晓晓体内。
她打了个哈气,就躺在炕上睡着了,体内的死气也消失不见。
林满看出晓晓的变化,喜极而泣走到供桌前磕了三十多个响头,还是连在一起磕的。
贾迪刚进屋就问:“谁家放的鞭炮,咋就这几个响啊。”
林满老公以为贾迪话里有话,连忙也去到供桌前,哐哐开始磕头。
贾迪这才知道,原来刚才听见的响声,不是鞭炮
而我看着额头红了一片的林满夫妻:“晓晓好了,但你们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