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对着贾迪喊道:
“打电话!
这他妈的哪有关口!
这不纯精神病吗!”
很快,精神病院的车开了过来,将赵松年扭送上去。
我走到邓玲面前:“你那堂单趁早撕了,香碗也扔了!
供桌劈了烧火当!
柴!
烧!
!”
邓玲还没说话,她身上的黄仙却对着我呲牙。
我从布袋拿出银针对准他:
“再呲牙!
再呲!
牙给你掰了!
你就是个保家仙!
不就是也想像别的仙一样积德行善,道行精进,才蛊惑邓玲立堂的吗?”
黄仙看着我手中的银针,气势低了几分,缩了缩脖子没继续呲牙。
“难怪我说我怎么看不透缘主,连我闺女都看不透,是因为我堂口里就一位老仙啊?那为啥报名的时候,我能说出来那么一大堆?”
邓玲疑惑的问道。
我指了指她身上的黄家:“都他一个仙假扮的,黄皮子迷人心智最厉害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那我还真没有立堂缘分…”
邓玲的语气中倒没有失落。
我点了点头,正要往外走,邓玲却拽住我的胳膊:
“周师傅,你来都来了,帮我看看我闺女呗,我感觉她最近老奇怪了!
她身上肯定有老仙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