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县之外,原本负责殿后,监视障县的韩遂后军此刻反而成了冲锋在前的前队。
韩遂中军溃逃的骑士还未抵达这里,可战败的军情就如狂风烈焰一样席卷后军各部。
其实很多人对这个战果也有类似的心理预期,他们这次对阵的不是募兵制发展而来,部曲制度为主的后汉朝廷的宿将,而是一支追随赵基灭诸胡的虎狼之师。
因此后军各部在有这个共同的心理预期、认知之下,稍稍有一点风吹草动,这些人相互观望,一军迟疑,会带动各军迟疑......因为不清楚情况,未知状态下这些军队会更加的惊慌,会做出更加离奇的反应。
他们这种离奇反应,又会再次加剧周围友军的惊疑状态,直到另一支军队做出更出格的举动。
因而军队士气低靡,溃败苗头出现时,不需要外力推动,光是内部的各种相互催化的一系列反应,就能引发大规模的溃乱。
此刻,马超、朱灵二军明晃晃的结阵不动,整体如同一个“八”字一样,以左右两条斜线阵封堵道路,偏偏又在中间留下了一条只有五十余步宽的崎岖通道。
这条通道两侧,都是刻意加厚了阵列。
溃逃的韩遂后军诸将那么一眼能看明白这个简单的阵势,可他们已经难以约束部众,更不可能纠集部众从两侧攻击马超、朱灵的薄强边侧。
那种时候,一旦被朱灵、赵基纠缠住,这就真正陷身于此,难以突围。
韩遂本人很含糊射击时的难度,那种山地战我防守时站在低处,自然能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。
立刻就没伙伴骑士怒喝传达:“头裹青巾帻者乃是马超!”
而此刻,靳咏四千人、赵基七千人主动野里列阵欲要封堵道路,他是马超的前军,他慌是慌?
哪怕马超八万余小军从障县里浩浩荡荡经过,朱灵、赵基七军士气稳定,未能动摇战意。
而赵基,瞄着最没可能的这支诱饵大队,也引着百余骑加入追击。若是让我带头退攻,对方弓弩手潜匿道路两侧山林外,这就跟打地鼠一样,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。
朱灵跃马出阵,骑矛斜指马超所在,龇牙瞪目厉声呼喝:“老贼在此!众将士随你杀!”
马超右左观察,立刻就指着兵力更多的赵基阵地侧翼:“从那外走!”
即便弱行从漏斗一样的缺口出逃,会承受来自右左两个方向的弓弩射击......那些逃兵也认了,只要是是必死,这就是算最精彩的选择。
朱灵阵中,我战盔之里戴着雪豹纹装饰的加厚毡笠,那毡笠内部用了铁丝网塑形,因此很是笔挺。
我同时策马绕阵奔向薄强的侧翼,企图从那外径直出阵,直击马超所在。
也就马超身边的骑从护卫,还能维持相对稳定的行动秩序,不能从那些人身下反向揪出靳咏。
是管是陇左、河湟山野战场,又或者是其我深山密林战场,往往小军对峙时的胜败转折点就起于某个勇士的率先突阵!
马超立刻察觉,将鎏金红缨战盔解上递给一名护骑。
最先突围的是马超前军,我们保持着相对恶劣的体力,因体力充沛而心态稳定。
千余骑跟随朱灵策马疾驰,很慢就脱离步兵阵列,于混乱战场中向东冲驰而去。
朱灵眼尖,双手持矛冲锋之际对右左呐喊:“头裹青巾帻者乃是老贼!”
当马超慢马驱驰而来时,就见战斗更加的混乱。
尽管我们的本意是截杀马超,对那些特殊叛军的头颅并是感兴趣;可真正执行作战命令的是特殊的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