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中钻了出来,爬到了地上,一口一口的把那滩血,舔舐干净了 。
……
陈昭愿站在船头,一只手拿着折扇,另一只手结了一个简单的印。
接着梦湖中央从湖底闪出一道银光,那道光芒朝着徐少言他们这条船移动过来。
陈昭愿伸出手来,最终那道银光落在了陈昭愿手上。
光芒消失之后,徐少言几人看见,落在他们陈教官手中的是一块玉坠大小的,透明的长方形牌子。
“教官这个是?”
“一件可御水的宝物。”
是消灭水煞之后才会出现的。
“所以刚刚那个杨月儿就是要这个?”
“嗯。”
现在看来,杨月儿来这座不夜城说什么找工作,都是借口,其实是奔着这梦湖来的。
陈昭愿捏着那块透明的牌子,看了一眼,装进了自己的斜挎包中。
徐少言:“……”
蔡瓜瓜:“……”
……
陈昭愿一行人终于从梦湖上岸,坐在了车上。
这一次陈昭愿坐在了副驾驶。
后排是徐少言,盛常安,云梭。
蔡瓜瓜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那三个人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徐少言,你不给盛常安处理一下他身上的伤吗?”
徐少言道了声:“到店里再说。”
这个时候,盛常安身上的外伤血已经止住了,内伤,在车里也治不了。
陈昭愿在蔡瓜瓜的车上贴了一张加速符。
很快,几人回到了店里。
徐少言和蔡瓜瓜扶着盛常安回了房间。
徐少言看着床上的盛常安对蔡瓜瓜说了句:“你先出去吧?”
蔡瓜瓜一脸疑惑:“怎么你们玄清观的医术保密吗?”
徐少言默了默。
“我要把盛常安衣服都脱了,你确定要看吗?”
“不都是两条腿嘛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蔡瓜瓜这样说着又看了躺在床上的盛常安一眼,转身出去了。
蔡瓜瓜出了房间,坐在屋檐下的小板凳上,坐了整整大半夜,直到天亮,徐少言也没有出来。
倒是另外一个房间的陈昭愿走出来,看着蔡瓜瓜:“一夜没睡啊,瓜瓜。”
蔡瓜瓜从小板凳上站起身来,走到陈昭愿面前,总是无忧无虑的脸上,第一次出现了担忧这种情绪。
“教官,徐少言一直没出来,你说盛常安不会有死了吧?”
蔡瓜瓜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死这个字,又赶紧呸呸呸了三声。
陈昭愿伸出手,摸了摸蔡瓜瓜刘海安慰道:“放心吧,盛常安能活到一百岁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,真的。”
“那徐少言怎么还不出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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