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陈昭愿看着那个手势没再说什么。
蔡瓜瓜的越野车平稳的朝着玄清观驶去。
中途还超过了徐少言驾驶的小马奔腾。
坐在小马奔腾中,手握方向盘的徐少言冷不防看到那辆再熟悉不过的越野车,几乎贴着他的小马奔腾呼啸而过。
他确定自己没看错,刚刚过去的那辆是蔡瓜瓜的车,开车的人也是蔡瓜瓜!
徐少言忍不住出口成脏:“**!”
“真是,真是!!!”
……
虽然在路上,蔡瓜瓜超过了徐少言,但徐少言还是先她们一步,上了山。
无他,回家的路,徐少言太熟了,他抄近路。
徐少言自小就被师父收养,在山上长大,对于山上的一草一木,一砖一瓦都极为熟悉。
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玄清观如此隆重。
观内所有的师兄弟,侄子们,都在清扫玄清观,徐少言走进去的时候,清扫已经进入了尾声。
玄清观内的弟子们见到徐少言回来纷纷朝他跑来:“小师叔,回来了!”
有个中等身材的三十来岁的道士从玄清观大殿内走出,徐少言见到这人喊了一声:“六师兄,师父呢?”
徐少言的六师兄,徐少思给他使了个眼神:“里面。”
徐少言头一歪看向大殿内。
他们师父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袍正站在大殿里,望着供奉在大殿中央的那幅画像,画像周围立着一圈师祖和师叔们的牌位。
画像后面则是一副棺材。
一副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。
徐少言和其他师兄都曾经问过,为什么大殿中会有这么一副棺材。
师父回答说:“因为在等一个人。”
在等谁呢?
徐少言这几个师兄弟有问,但师父没回答。
……
又过了半个小时,蔡瓜瓜那辆越野车终于停到了山脚下。
陈昭愿换了一把伞,一把墨绿色的油纸伞,伞面上画着几棵生机勃勃的绿竹。
陈昭愿撑开伞走到山脚下站在那里望着山顶。
蔡瓜瓜和大美站在她身边。
陈昭愿在想什么?蔡瓜瓜不知道,但大美想什么,蔡瓜瓜知道。
大美望着看不到尽头的山顶,长长叹息一声,耷拉着脑袋:“这么高的山,这么多的台阶,我虽然是大美,可我也只是个纸人啊。”
纸生第一次,大美开始羡慕草帽小子。
蔡瓜瓜说了句:“我抱你上去。”
大美耷拉着的头一抬,看着蔡瓜瓜:“真哒?”
蔡瓜瓜点点头:“真哒!”
大美由衷的称赞蔡瓜瓜:“蔡瓜瓜你真招人稀罕!”
蔡瓜瓜小朋友笑道: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说着弯下腰抱起身边的大美,一步步朝着山顶爬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