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京城呢。今日我投降，明日牧家就会满门抄斩！”
李世民：“这个无妨。京城有我们的人，他们可保牧家安然无事。”
牧崇武震惊！
但随之，还是摇了摇头。
他深吸口气后，说道：“能告诉我，你们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，是谁吗。”
李世民：“郭威。”
听罢。
牧崇武神情一窒，噗呲！
急火攻心，一口老血喷溅而出。
他剧烈猛咳，神情挣扎与痛苦。
“郭威！！...我..我竟把六十万大军的虎符，给了他！”
完了...大黎南界疆土，尽失！全都是自已的责任。
噗呲！
想到此的牧崇武，又是一口老血喷溅。
牧崇武：“你们..你们是怎么策反他的。”
李世民：“谈不上策反，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人。”
“什么...你们的计划竟部署了这么久吗，他还是小兵的时候，就已经是你们的人了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
牧崇武深吸口气，神情带着绝望：“杀了我吧。”
李世民：“我答应了郭威，不杀你。而且我也很敬重牧老将军，来我大汉吧，大汉有你施展能力的机会。”
牧崇武看向李世民：“我牧家世代忠良，到了我这一代，也不能丢了牧家列祖列宗的脸！我牧崇武宁死不降，杀了我吧！！”
李世民轻叹口气，看向了朱温等人。
朱温：“杀了吧，留他是个祸害。”
李嗣源：“杀了，郭威就无颜面对他的老恩师了。”
李存勖：“都这样了，就算不杀，他就有脸去见老恩师了？别说老恩师了，就连牧崇武他都没脸见。”
李嗣源苦笑：“说的也是。”
李世民：“不杀。”
说罢。
李世民重新看向牧崇武：“我不杀你，但放你回大黎绝不可能。我会带你去汉国养伤，让你亲眼看着大黎亡国。”
“等到了那时，无论你选择效忠大汉，还是选择告老还乡。都行。”
牧崇武没说话。
但却是忽得将手中长枪一提！
噗呲！
长枪贯穿了他自已的脖颈。
“老将军！”
李世民一惊，想阻拦已是迟了。
李世民一把搀扶住了牧崇武，被长枪贯穿脖颈的牧崇武，眸光带着释然与解脱，也面带笑容的看着李世民。
“牧老将军！你...这是何苦啊！”
牧崇武撑着最后一丝力气，缓缓抬手，拍了拍李世民的肩膀。
此刻的他，什么也说不出。但眼神已是传达了许多思绪。
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