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时分,这天宝饭庄的客房安静异常。
不过,在客房的窗外,并透露出了一个月牙形的小洞,有一根细细的管子从外边轻轻地探入了进来,那管口径向内,吹着烟雾。
这烟雾越来越浓,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。
这天宝饭庄的房门被人轻轻的推了开来,从外边走进来两个身穿黑衣蒙着面的人,他们迅速地来到了秦川躺着的床前。
两个人的目光闪烁,同时点了一下头,其中一个黑衣人用手指探了下秦川的呼吸,并取出了一枚银针,这一针轻轻的刺扎在了秦川的手臂之上。
秦川却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那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看来的确是昏迷过去了,把他带走吧。”
话音一落,另外一个黑衣人背对着床铺上的秦川,另一个则将秦川给拉了起来,将他搭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背上。
两个人将秦川给弄出了这个天宝饭庄的客房,来到了天宝饭庄的后院。
后院的门被人打开,有一些同样是蒙着面的黑衣人早就守候在了那里。
饭庄后边的僻静街道上,停着一辆黄包车,有车夫守在那里。
他们将秦川放到了那黄包车上,拉上了车帘,有人陪着秦川坐在了旁边,一路行进。
在这黑夜当中的街道上,左转右绕,绕行了一段时间之后,终于将秦川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。
那是一座孤院,院落当中黑漆漆的,只有一个大房子当中还亮着微弱的光。
这些黑衣人将昏迷当中的秦川押到了那房间当中,捆绑在了那一张椅子之上。
在这房间当中,端坐着一个人,戴着一张面具,坐在了中堂的椅子之上,就看着那被捆绑着的秦川。
而在这人身边站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那天宝饭庄的二掌柜陆天。
“樱主,人已经带到了!”
那人只摆了摆手,发出了粗哑的声音,是一个中年人的语调:“给他解药,让他醒过来吧。这院落的四周加强警戒,暗岗、明岗都要设一下。”
“是,樱主。”
陆天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个小药瓶,他来到了秦川的面前,将那小药瓶打了开来,里边有一缕青烟缓缓地冒了出来,秦川嗅闻到了这缕青烟,皱起了眉,片刻过后,才悠然地睁开了双眼。
而就在他睁开双眼的那一刻,陆天已经离开了这个房间。
在秦川的视线范围内,能够看得清楚的就是那个端坐在中堂上面的戴着面具的人。
秦川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,费力地挣扎了几下,但是没有挣脱,眼见自己被捆绑在了一个椅子上,秦川咧了咧嘴,咬了咬牙:“什么情况?你们是想干什么?你是谁?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?”
那人这才开口说话道:“你不是想要找我的吗?如今我就出现在了你的面前,怎么却不认识了?”
一听这话,秦川的脸色微微一变:“你是谁?到底是谁?”
那人一直端坐在这里,静静地盯着秦川道:“我们樱武社的很多人都已经落在了你的手里,死的死,被抓的被抓,这一切的因果,全部都因为你这个算命的,你说咱们之间的恩怨,该怎么样解决呢?”
秦川一动,“既然我已经落在了你的手中,那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。”
秦川放弃了挣扎,目光始终盯着那张面具,总觉得这面具有点熟悉,便又说道:“不要告诉我,你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樱武社的杀手,天香!”
“不错!”那人沉声。
秦川皱眉道:“就这么容易就露面了?”
“否则?”那人道:“我们的樱武社在这临封城当中运转了很长一段时间,却因为你这个算命的缘故,让很多人都暴露出来了。”
“其实有一些事情总感觉有一些奇怪的,比如对付我们这些樱武社的人,始终是一个像是算命的团伙一般的存在。”
“比如那诸葛玄策,再比如你这个庞光,还有的就是那个去了小君山上的秦川,这几个人在临封城当中反复的横跳,一直在搜查着我们樱武社人的踪迹。你们这些该死的算命的,如果只是干着自己的老本行,那也没有什么话可说,但你们非得要参与到这种暗中的势力较量当中去吗?”
秦川哼了一声说道:“若不是你们这些宵小这些东瀛鬼子,跑到我们大中华的土地之上,包藏祸心,暗中做着小动作,我们又怎么可能对付你们?”
那人道:“单从你说了这话,你就必死无疑了!”
秦川冷冷的一笑道:“死亡从来不是一个归途,而是一个开始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很简单,死了我一个算命的,会有无数算命的站起来。当然在这片大中华的土地之上,不只有这些算命的会激烈的反抗,那些厨子,那些普通人也都会因为自己的家族,自己的国家被入侵而奋起反抗的,所以我怕什么死?”
那人冷冷一笑:“说的倒是挺慷慨激昂的,但实际上你们又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