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寻常护院。”
“两百私兵……弩箭……”
郑元寿眼中寒光更盛,“这已经不是寻常商队护卫了!”
“这是蓄养死士,图谋不轨!”
沉吟片刻,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阴沉沉道:“既然明的不行,那就别怪我们用别的法子。”
“敖猛那边,最近有什么动静?”
“敖猛自珍珠岛失利后,一直蛰伏,但据我们在海上的人传回的消息,他最近与倭寇平川郎的残部联系频繁,似乎在酝酿大动作。”
“而且,他对阮文山的人倒向牧云会,极为恼怒。”
“很好。”郑元寿点了点头,心中已有了计较,“想办法把牧云商会如何整合阮文山残部,如何训练精锐护卫,准备在春分后有大动作的消息,透露给敖猛知道。”
“要让他清清楚楚地明白,断他财路,挖他墙角,未来还要与他争夺海上的,就是这个牧云商会,和牧云商会背后的太子!”
“告诉他,若他能替天行道,铲除这个祸害,或许……”
“朝廷会考虑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!”
正元首这是赤裸裸的祸水东引,要将敖猛这把刀,引向牧云商会和太子。